身不合身。”
她笑着说:“我看看,可别和上次似的,在衣里子上还给我扎根针才好。”
我有点不好意思:“那不是一时疏忽嘛。”
她把外面的黑衣除了,把那件水红撒花的小袄换上。她把扣子一一扣好,转过头来,一边拉着袄边儿一边有些害羞的说:“我从来没穿过这样的颜色呢……难看吗?”
“很好看啊。”我说,比平时看起来娇艳许多。如果说平时总穿青布衣裳的她看起来象是一株幽兰,那现在就象是秀丽的山茶。
“对了,有件事要托你帮忙。在兴同街有个孙府,文秀你能不能帮我给那家找点麻烦?”
“找麻烦?”她不明白的转过头来。
“是这样的……”我把那家的孙绍祖不适合与迎春成亲,偏偏又打发人来说媒的事告诉了她,然后说:“我会请人说八字不合之类的,你要是方便的话,就给他们家弄点不会伤人又让他们家宅不宁的事情。不过对方是将军府,可能会比我们家这样的地方防备严密,或许不容易下手,实在是太过麻烦你了。”
李文秀笑笑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这没关系,举手之劳罢了。我这几天就帮你把这件事情办好。”
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由衷的说:“这可真是多谢你了。我们家那位二姑娘的性子实在是……要是嫁给一个爱打老婆的男人,实在没有活路了。”
“那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哪。如果她的性子这样软弱,以后可怎么办?下个来求亲的未必会更好。”
我叹口气:“是啊。但是要改变一个人的性子可没那么容易,如果说是从小时候就努力,可能还会办到。但是现在她已经是个大人了,想法习惯……恐怕很难改变了。”
李文秀摇摇头说:“我从小长在塞外,不过性子却没和塞外姑娘们一样爽朗。可是府上这位二姑娘,太绵软了一些。”
我说:“好啦,这事我是拜托给你了,可千万小心别伤着自己。还有,天气这么冷,夜晚路冻,屋瓦结霜,你以后别再来了。等开了春天气暖和了你再来。宁可这段时间咱们不见面,我也不想你冻着磕着了。就是孙府那事你也不用急,恐怕也要开春才能谈定呢。”
李文秀说:“京城的冬天就是干,却没有塞外那么冷的厉害。再说我内功有成,也不怕这区区寒气。”
她又问问我最近行功的情形,我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了,她说:“行,照这样下去,到暑天来的时候,就算有小成了。虽然不能说有别的什么成效,但是总不会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
我心里一动,说:“文秀,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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