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轻时,我也轻狂过一阵,不过爱的还是女子温柔乡。柳弟弟,萧哥哥对你不住啊。若你是个女子,哥哥一定会纳你为妾,你这么聪慧,跟你前面那二十个姐姐一定处得来的。只是,一声可惜啊。”
听言,那人倒也未恼,翻着书不温不火地接下了萧齐的话:“萧齐,我知道,因为战事,桐州各大青楼都被封了,你老爹也一怒,遣散了你姬妾无数,你这么个淫虫上脑的人,憋得难过,我能理解。不如这样,我刚好刀工不错,帮帮你,助你得个六根清净也是好的。”
“唉,唉,唉,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萧齐陪着笑,一边把凳子拉远了点。唉,这个人,跟小时候一样,半点得罪不得。那时候不过就是看上了跟着他的小厮,想拖陪自己一起骑马,就被这小子偷偷在饭里下了巴豆,直到离开芩州之日,自己都没踏出过房门……
“好了,转回正题。”萧齐正正神色:“既然你都已经筹划好了,其实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那么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反正像你说的,我谋划那小老儿的脑袋和位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好。动手时间,明日亥时,你做好准备。”那人说话起身要走,却被萧齐抬手拦下了。
“对了,刚刚我有接到消息,叛军有要求派信使来向我爹求和,我爹也是被关的不行了,打算明天让他们进城,听听条件。”
“那不是正好,反正他们的条件,你爹没机会答应了,你刚好应了。”
“听禀报说,来的那个信使,叫做杨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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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时辰之前
“萧齐?他为何能助我们?”韩易之纳罕地瞧着杨策。
“其实说来这个萧齐,易之,你应该是认识的。”杨策摇着扇,在琴音拿来的一个绣墩上坐下:“你记不记得当年你在柳府,曾来过一位贵客,带着他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很是顽皮,而且老是喜欢缠着你,后来就被彦澈给狠狠地坑了?”
韩易之想了好半天,突然冷不丁扑哧笑了:“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彦澈拿巴豆粉快给坑死的小少爷!”
“正是,他就是萧齐。当时八王爷刚好被派来巡查几州的税务,来到芩州,就恋上了柳家特级的七月荷。可那是供给皇上的,有定数,本来产的就不多,也不好送给其他王爷,怕传到圣上那里成了交结藩王。所以他就时常带着儿子上柳府去,说是拜访,不过是趁机私下向彦澈的爹索要茶供罢了。”
“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不过他如何能帮我们呢?”
杨策点点头,接着说下去“其实前几年,入翰林院时,萧齐也在翰林院为官。因年幼时,也算有过交情,所以时常来往,虽不是深交,倒也不错。此人表面上一幅吊儿郎当,不思进取的摸样,私下里却是城府颇深。他一直觊觎八王爷的爵位,但是有长兄在前,轮不到他。且八王爷不知为何,格外不喜欢这个儿子,他为官不到两年,因母亲去世,就回桐州丁忧,位子也被他人替了。八王爷也懒怠帮他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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