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就真的这么醒了。
过了到底多久,柳彦澈是在日后慢慢弯着手指计算出来的,以为那么漫长的时间,数出来发现才不过仅仅四天。
时间这个东西真的有趣,当它一分一秒煎熬着你时,你以为那就是永恒了,可回头时,不过弹指一挥间。
不过是,四天而已。
柳彦澈依旧无望地靠在门板上,反复祷告着,尽量不让自己落入那行将崩溃的深谷。
忽然,院外有几个人走进来,打开了紧锁的房门,如往日般恭敬地应请柳彦澈走出来。
柳彦澈愣了愣,看着那打开的房门和扔到一旁的铁锁,一步步地走了出来。
此刻正是六月正午,灼热的阳光肆意烘烤着大地。而他看着沉寂的仆役,只感到窒息的寒寂,一下下穿破了自己的肺腑。
他紧抿住嘴唇,没有询问身边的人,径直走出了自己的院落,朝母亲的园子走去。步子不快亦不慢,坚实地把四周嘈杂地蝉鸣都踏进了曲折的石子路中。两旁凡是看到彦澈的人,都噤声后退,行着礼为他让开道路。
而在柳彦澈的眼中,除了那刺目的阳光,惟一能够看得清的,只有远处那扇通往母亲房间的门,漆着厚重的颜色,沉默地屹立。
他曾多少次来到这里啊,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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