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何苦呢?没有的事,你竟还要苦苦追缠!”那白衣男子语气中尽显无奈。
严烈平冷哼一声,“证据确凿,为何还要逃避?!废话少说,我先杀了你!”
两人打斗起来,互不让步。我忙看向明月,激动的说道,“就是那天晚上那两个人!是不是?!”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眼前的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两人从台上打到台下,身上各有几处不是很严重的剑伤,众人也无法劝阻,只能在一旁观战。严烈平的剑法招招致命,下手极重,眼看白衣帅哥快要抵挡不住,只见明月一个蹬步,用轻功飞身上台,与二人同时动起手来。两人终于被扯开,忙有一群人上前来制住严烈平。
他的眼里满是仇恨,容不下他人。
“他怎么就这样不理智呢?也太冲动了吧!难怪烈铁门会被灭满门,这个门主太不稳重了!”我在一旁说道。
“他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烈铁门一向都行事低调,也没有和其他门派结怨,突然被灭,心里难免沉痛。听说他深爱的妻子至今也没有下落,他这样冲动也是情有可原。”辰只是惋惜。
“严门主可否听在下一言?”台上,明月对恨恨的严烈平说道。
“盟主请说。”看来他还剩点儿理智。
明月语重心长的说,“烈铁门被灭满门,江湖上早已传开,而凶手又直指天山派,大家都有所耳闻,但是光有这点是物证是不够的,你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要灭你满门?你都不奇怪吗?”
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盯着那白衣男子不曾移开,“想必他们是早有预谋,看我们烈铁门是好欺负,先从我们下手,再将这些门派一个个都灭掉,他们好霸占武林!”
白衣男子气极,“你胡说!我们天山派向来都是待在山上清修,很少下山,又怎会有预谋要独占武林!?”
我问,“那个穿白衣的帅哥是谁啊?”
奇怪的是辰并没有吃醋,仿佛料到我会问,答道,“天山派大弟子,朴风。”
“朴风?名字还不错。”我笑道。
他无奈的冲我摇头轻笑道,“你呀...”
“有没有预谋你们自己知道,还用我说吗?打着在山上清修的幌子,实则暗自谋划,蓄精养锐,为的就是要在江湖上称王!”
白衣男子被说得面红耳赤,一旁的天山派弟子个个持剑上前,想要撕烂严烈平的嘴。
他却还是不依不饶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想要杀人灭口吗?”
明月连忙制止,“口说无凭,你又何须多捏造事实,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呢?”
“实事本就是这样!”
“‘飞花落叶’剑法,只要武功高强之人,又精通剑术,都可以掌握自如。这本是天山派弟子平日练功的一个招式,不用这样断定吧?你就没有仔细的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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