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温柔的描摹她的轮廓,最后停在她的心口,“这里面都装着什么?你给我留下多大的空间?”程灏俯首印上一个吻,霸道的宣布:“从此以后,这里是我永远的领土。”
“别……”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脱离控制,莫涵惊恐的推拒。
反抗无效,程灏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这次我说了算!”
莫涵惊讶的睁大眼睛,他,霸王硬上弓?
一百七十年前,资本主义的坚船利炮攻开了泱泱中华的国门,满清政府一味求和退让,割地赔款、被迫开放通商口岸,助长了列强瓜分中国的狼子野心。
一百七十年后的今天,莫涵忽然理解了国人对满清政府的愤怒,是他的懦弱和妥协导致了我们的丧权辱国,导致了人民的水深火热。
现在的她已经被劈成对立的两派,一派是怜惜和纵容程灏的满清政府,一派是讨伐前者的劳动人民。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起义只有在侵犯既已造成并且人民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当程灏不顾她的疼痛冲破了那层有且仅有一次的阻碍时,莫涵尚且还能咬牙忍受。可他肆无忌惮的冲撞让她忍无可忍,十指狠狠嵌入他的后背试图把自己的疼痛转移到他身上,“停,停下!快停下!疼,太疼了……”
程灏低头吻住她,汗水顺着额头滴到她脸上。
他知道她疼,可他更疼!在这最原始最欢愉的律动中,所有的肌肉和神经都进入非条件反射状态,早已不受他的大脑皮层控制!他停不下来,就算能停他也不想停下来!
室友汉娜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响起,莫涵屏住呼吸,手脚牢牢地缠住他不让他动弹,身体最深处包容着他不自觉收缩。
程灏压抑着痛苦紧紧箍住她的腰肢,莫涵的紧张让他无法自控,一道电流沿着脊柱蹿下,眼前如夏花般绚烂。
这是程灏有史以来睡得最长最沉的一觉,就连莫涵从他身边离开穿衣出门都没有发觉。
莫涵看着他的睡颜真是恨的牙痒痒,就这么着被他吃干抹净了?
她现在全身酸痛,下边尤其疼痛,每走一步都是折磨。要不是跟师弟约好了做工作交接,打死她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
从卫生间出来碰到了汉娜,莫涵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尴尬地摸摸脸颊,“早上好,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哦,早上好!”汉娜笑得暧昧:“昨天晚上你和叶过得是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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