槴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著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
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著那个女孩。
她十七岁的深秋,他们在C大小西湖畔有了第一个拥抱;她十八岁的仲夏,他们在青岛海边献出彼此的初吻;她十九岁的春天,他们在南汇看桃花缤纷;她二十岁的冬天,他们一起逛北京城、吃饭、看电影,做着最平凡又最快乐的事。
原来他们有这么多不是恋人胜似恋人的回忆,她在听这首歌的时候,是不是也感同身受?
程灏摘下耳塞,他现在就算不用听歌都能感觉刘若英的声音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响。那天和林震威喝完茶回来他就下载了这首歌,闲时拿出来听听,揣摩莫涵在唱这首歌时会是怎样的心境。
她不声不响的走了,半年杳无音信,是不是还在误会他、记恨他,所以才故意不联系他?
程灏感到无力和惆怅,那个臭丫头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让他这样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当然,这种伤春悲秋的情绪没有持续很久,新年伊始,南方普降大雪,股市开始跳楼大跌,一连几天都让他心惊肉跳。
本着分散投资的原则,程灏持有的股票种类繁多,可无论是采掘、电子、饮料还是保险公司,六支股票齐齐跌停一周,大有“天要亡我”之势。
因为有去年6月初先跌后涨的先例,程灏咬牙挺着,眼睁睁看着账上的数字以四位数的速度一天天减少。
雪灾波及范围之广、时间之长是史无前例的,当程灏的亏损逼近六位数时,他开始换股止损,最后忍痛割肉,此时损失已超过三十万。
农历新年到来,程灏看着老妈把家里弄得到处飘红,从没觉得这个颜色如此刺眼。直到除夕那天他妈从里到外穿了一身红,还给他也弄了件红马甲,他终于忍不住爆发。结果被他老爹抬腿一脚踢回房里,这才知道今年是老妈的本命年。
程灏害得老妈伤心,被他爹关在房里面壁思过。
拜年的短信一条一条进来,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短信回短信。十二点多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号码进来,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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