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去训练,这才没跟大家见面。”
林涵没想到这厮竟然把火引到她身上,看着三个姐妹瞪着自己,连忙摆手澄清:“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灏高深莫测的睨她,九年同班同学五年前后桌还不算熟的话,她的人际交往能力也真够低下的!
最终林涵还是挫败的垂下头,好吧,被他欺压惯了,翻不了身至少还能装鸵鸟。
遥想当年,林涵还是个扎羊角辫的小萝卜头的时候,她不是这么懦弱的。程灏上课揪她的头发、在她背后贴纸条画乌龟,她愤愤地向老师举报,揭发这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阴暗邪恶的内心。
在素质教育的框架下老师不能体罚学生,不痛不痒的几句批评程灏又不放在心上,无奈之下她只好要求调整座位,屡次向老师请求屡次得不到回应。
陈嘉琪说,程灏的家长肯定给老师送礼了,所以老师才不敢动他。
林涵觉得此言有理。陈嘉琪的爸爸是C大招生办的主任,于人情世故方面颇为精通,陈嘉琪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就知道“拿人手短”的道理。俩小屁孩合计了一晚上,想出一条釜底抽薪的计谋。
之后的几天林涵忍辱负重,表面上装作相安无事,背地里却买通了班长偷偷从程灏的学籍卡上抄来他爸爸的电话。
第二天她特意穿了一件雪白的蕾丝连衣裙,程灏第一次揪她辫子的时候她就开始反抗,故意挑着难听的话说。
程灏也不是省油的灯,觉得这小萝卜头有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架势,此等恶习绝对不能纵容,必须把反动因子扼杀在摇篮中。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一直吵到上课铃响,因为老师的到来不得不偃旗息鼓。
林涵故意倚着后排的桌子,这在平时是绝对不被程灏允许的。程灏一时气昏了头拿钢笔在她背后画了个很丑的猪头,还在旁边写上林涵的名字。
其实林涵在他动笔的那一刻就已经感觉到了背后的异样,可为了自己的计划成功,她咬牙放弃了反抗,大不了赔上一条裙子也要把这臭小子绳之以法!
一下课后排的男生就指着林涵大笑,程灏也笑,挑衅的对着她扮猪脸。林涵二话没说直接跑去了办公室告状,看到班主任老师敷衍的嘴脸,她朝门外点点头,陈嘉琪便捏着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跑了。
林涵回到教室,程灏变本加厉地奚落她。饶是她再能忍,毕竟也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想到老师都不能为自己做主,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这一节课正好是班主任老师的语文课,林涵没有听进去一个字,趴在桌子上越想越委屈,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一响她就冲出教室。经过楼梯转角的时候撞到一个人,泪眼朦胧中只看到一片厚重的橄榄绿。那时候警服还不是现在的藏青色,林涵看见绿衣服大盖帽便以为是警察叔叔,揪着他的裤腿说班里有个大坏蛋,让警察叔叔快点把他抓走。
如今回想起来不知是该笑她当年的好运还是该哭她的无知。
程灏追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她抱大腿的一幕,结结巴巴叫了声“爸爸”。林涵没反应过来,拉着“警察叔叔”的衣襟下摆说:“这就是那个大坏蛋,叔叔你快把他抓起来!”
要不怎么说林涵狗屎运呢!程灏他爸赶来的时候正巧也是林涵最狼狈的时候,而他接到的电话内容是“程灏在校调皮,常常欺负女同学”,用一般人的思维来看,很容易把林涵此刻的情形推广到“常常”上去。
程爸爸作为一名军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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