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姐姐染上花嫁的时候,她的祝福也必是心诚的。
花开花落,终有时。
她再抬首时,司徒晴手中的风筝断了线,小丫头又气又急,却也只能看着风筝越飞越远,然后落到难以再去寻找的地方。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云泥之别,错误的交接以后,才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留不住地,便终是要飞走。
这样想着,心情舒缓下来,些许伤逝,留在别处罢。
不一会儿,有下人过来禀报说:“少奶奶,少爷刚回来了,这会儿正找您和小姐呢。”
她颔首,起身敛下裙裾,知道那人便是马上要来了。
果然,正前方,司徒宇已经迎面而来。
那人一身玄衣,穿着究整,薄唇朗目,眉宇间却透着霸气。
他朝走来,她在亭中望他。
他的出现也许不再突兀,却莫名地让她越来越慌。
那日临走时,爹爹对她说,司徒宇是难得的才俊翘楚,对她也是有心的,让她切记安心度日,做好司徒家的少夫人,不要给方家丢脸。
她心性敏感,自然明白方父的话中意,她爹并不是个趋炎附势的人,但在他心底都觉得自己的亲生女儿配不上司徒宇,从一开始就是高攀。
夫君。
他在母亲的画像前,与她一起叩拜的时候,她的确有那样的错觉,觉得他是她的夫君。
有时,他孩子气,霸道任性,想要的就势必要去得到。
有时,他又显得内敛深沉,如传闻的那般总是运筹帷幄。
有时,他也会款款深情,给的温柔虽然有些笨拙,却是体贴的……
可是更多的时候,在她面前,他像个孤独的孩子,因为要独自支撑太多,而穿了伪装,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
高处并不胜寒。
这样的一个人,她本无意知晓,却因他固执的接近,而短了距离。
她不知道司徒宇对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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