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抑制着情绪轻声问。
“你的图,我有办法给你消掉,没了图,不会再有人找上你”
“你知道图?那你当初让我——天,我竟然自以为是地过了那么多年,你竟然是为了图才跟我——”她睁大眼睛,忘了哭泣,抱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人竟然都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
“瑾舒!我——”她大受打击的样子让他感到不妙,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地远离他一样地让他不安。
她怔怔地退出他的怀抱,抱着头空洞地望着他,瞿仲亨拉住她,却让她挥开。
“不要碰我。。你们都让我觉得恶心”
摇着头,单瑾舒拉开了阳台的门,踉跄地走出了阳台,再次出现在门口的弗恩迎了上来,一脸神伤的瞿仲亨看着她倒在了弗恩的怀里走了出去时不禁握紧了拳头——还有机会,她一向心软,只要她肚里的孩子还在,他就还有机会!
隔壁房间里,聂峙卓躺回了床上,呼吸依旧不稳,却不似刚刚的急促,脸上虽然不再那么苍白,却也没有血色,面色青白的滕厉扎起了自己的手腕正要离开,床上的聂峙卓突然出声,气息不稳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滕厉看了他一眼,冷眸依旧冷漠:“一个知道你秘密的人”
聂峙卓却干笑了几声:“能知道我秘密的人不多,知道的也都死了,你是哪一个?”
滕厉静默地与他对视,似乎并不打算开口,门外进来的打破了里头的沉默:“滕厉,去把手包一下”
瞿仲亨走了进来,见到床上半死不活的聂峙卓时,好看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滕厉没吭声便出去了,瞿仲亨坐到了床边,抬起了聂峙卓的头,看到那被血染红的部位如今已经见不到伤处,指尖处感受到的冰凉感觉让他明了聂峙卓此刻只是在硬撑:“想要血吗?”
聂峙卓轻笑了声,却惹来了一阵咳嗽,粗喘了两口气后,干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
看了下四周,找到了那块玻璃片,瞿仲亨将玻璃片抵在了聂峙卓的手腕:“你说如果在我这再给你开道口子,你会怎么样呢?”
“哈。。。那样你也跑不了”失血过多,他会丧失理性,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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