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晨对滕厉而言是残酷的。
他没想过一夜过后,昨夜热情的人儿现在却是带着怨恨而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看着单瑾舒围着床单下了床,捡起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衫进了浴室里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不一会又传来了水声,滕厉坐在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借着烟丝里的尼古丁稳住他内心起伏不定的情绪。
直到把烟盒里的烟都抽光,他才发现她不知已经进了浴室多久,正想着,她猛地一下甩开浴室的门出来,通红两只眼睛还不停地溢出泪水,她连眼角都不看他一眼地开了房间的门后又大力甩上离开。
滕厉捻熄了烟。
昨夜犹如春梦一场,醒来了,散了,只有凌乱的床铺昭示着昨天他又一次拥有过她,而后又再一次地与她擦身而过,如果这样那是不是没有希望才是更好的?不然照亮的心被硬生生地浇灭,这种痛楚犹如剜心,让他痛得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来。
“厉哥”方天宇走了进来,脸上鲜红的掌印是他刚刚遇到单瑾舒时给的‘见面礼’。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让我静一静吧”滕厉不愿开口。
“这个。。”方天宇把昨夜奋斗了一整晚才把被单瑾舒绞烂的画重新粘好还给了滕厉。
破破烂烂的一张纸,滕厉看了眼,折了两折,如宝似地收到了西装里袋再按了按胸口这才安心。
“出去吧,我下午再回香港”滕厉边说着边躺回床上,明明才刚起的床,他却没一刻感到这么疲惫过。
单瑾舒再次回到家,她只是匆匆拿了存折和证件,就再次拎起行李袋离开。
她不能待在这里,至少在她不确定滕厉或者是瞿仲亨会不会找来这里的时候,她不能待在这里。
但就在她踏到门口的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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