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色手套时打了个寒颤,奔向门边意图作最后挣扎,欧亚早有了准备反剪着迟慕屏的双手让她跪在恺撒身前。
“慕屏,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我只是对你身后这幅东西感兴趣,你想好要跟我说说了吗?”眼神示意欧亚揭开她的病服,一副鸟类的刺青显露在迟慕屏的腰际,凉凉的刀刃触及她的皮肤,迟慕屏会意过来,脸色骤地煞白。
“恺撒、恺撒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真的真的!”
同一时刻,单瑾舒凭着之前他提过的举办酒席的地点,也不知道身上的钱够不够地塞给了计程车司机就匆忙下了车,在露天会场里寻找着聂峙卓的身影。
然而穿着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单瑾舒在穿着高雅的人群中显得突兀,聂夫人刚回头就发现了神情慌乱而迷茫的她:“杰斯,找人把她带走”
“是”杰斯点头,穿过人群向着单瑾舒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快到碰到单瑾舒时,一只手阻拦了他的行动:“少爷?”
“交给我,你去招呼客人”一身黑色礼服的聂峙卓看着不远处还在四下寻找着他的单瑾舒,凤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心疼。
找不到聂峙卓,单瑾舒抓着一个显然不想理她的宾客:“你好,请问你有见到——”
“跟我过来”聂峙卓把她拖到了帐篷后面:“你来做什么?”
他的话险些又惹她掉泪,她来做什么?原本她也是这场婚礼的主角啊,是他临时把她替换下去,让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你要这样?”
他偏过头:“你现在就离开这里”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一醒来全都变了?”让她从云端掉进了沟壑,他是要她粉身碎骨吗?
“我让人送你离开”他看到了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在这,便拉着单瑾舒的手要走。
“我不走”单瑾舒甩开他的手,摊开手掌里一路上都握紧了的戒指:“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样的戒指?阿峙,你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啊,为什么你要这样伤我?”
“你想知道吗?”凤眼瞥见了那头已经‘那边’的人发现了他们的争执,催促着他要断得干脆。
“告诉我”以为他要把事情跟她一起分担,单瑾舒坚定地点头。
谁料他突然拿了她手里的戒指后大力扔到不知哪个地方:“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以为每次跟你上床后我都去了哪?弗农身上又怎么会有那么浓的消毒药水味?告诉你也无所谓,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我才碰你,只是一想到你不知已经跟多少人睡过我就一阵恶心,只有拜托弗农给我调好消毒沐浴水,这样才让我才能在碰完你后不会觉得反胃,昨天晚上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你说我还用得着委屈自己娶一个被人玩残了的女人吗?”
啪!单瑾舒打了他一巴掌,这巴掌让他睁大了眼,反手就想回她一巴,她躲也没躲地抬起脸,却让他收了手:“滚吧”
“我会滚,你说过的话你自己记着,是谁比较恶心?我没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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