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单瑾舒趴在床边动弹不得,睫毛颤动了两下,左腿上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赶跑了瞌睡虫睁开眼。
“早安~”聂峙一把把她抓了过去亲了口,她没反映过来地愣愣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咦?不对。。好像是我来你房里,好像喝了酒又好像——啊!你——”昨夜的一幕幕回放在脑海里,她双颊顿时像火烧一样地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宝贝,昨晚你真热情”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句话的样子让聂峙卓心情大好,低头又吮住她的锁骨。
“别、别这样”还处于震撼中的单瑾舒别扭地推开埋在她颈间的头颅,锁骨处突然一阵刺疼,她惨叫了声,他松了口,恶劣地摸着她锁骨处的血齿印玩味地笑。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是柏森的声音:“少爷,夫人请你和单小姐下楼吃早餐”
柏森的话让单瑾舒几乎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连聂夫人都知道她在聂峙卓房里待了一整晚,那她昨晚和聂峙卓的事情不就。。。。她不敢往下想了。
“知道了”聂峙卓应了后,门外的柏森像是走了,聂峙卓放开她进了浴室,没一会出来了,三两下就抱起了左腿还打着石膏的单瑾舒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半缸水,他直接抱着单瑾舒坐了进去,留着打石膏的左腿架在了浴缸边上。
“呃。。。你坐这边好不好?”她对着在她右边忙着往她身上涂沐浴露的聂峙卓说道,她现在的姿势很不雅,而从他坐的位置看起来就更不雅了。
“为什么?”他拎起她一只胳膊用沾湿了沐浴露的海绵仔细地擦着,丝毫没发觉单瑾舒的困窘。
“呃。。。我。。这边胳膊比较脏”话一出,她就像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想出这么个烂理由。
但这个理由对一个有洁癖的人却很有效,聂峙卓往那边一滑,就抓起她那只号称‘比较脏’的胳膊擦了起来,而单瑾舒没想到自己的烂理由居然凑效,不禁偷笑起来,却让恶魔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地嘴角微微上扬。
“瑾舒。。”
“嗯?”
“我们等午餐再吃吧”
“啊?”
她没反映过来,聂峙卓已经狼扑了过去,浴室里没一会传来了打闹声。
房门外,正想下楼吃早餐的弗农经过聂峙卓紧闭的房门时,正想敲门,却听到了男女不寻常的声音,敲门的手收了回来,为了那样‘东西’,阿峙还是动了她,这对女伴身体有高度洁癖的阿峙,牺牲可真不小,看来阿峙对那样东西是志在必得。
楼梯口上来了聂夫人叫来催促的柏森,弗农走过去:“柏森,你家少爷暂时是不希望被人打扰了”
柏森不明了地问道:“弗农医生怎么知道的?”
弗农笑了笑,没有多说:“你还是先给你家少爷准备好一套新床单吧”他也得回去准备一下医用消毒水,阿峙这回估计得用到一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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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廷酒店深夜两点
房间突亮的昏黄灯光让迟慕屏半撑起身皱着眉头眯着眼看着门口的身影:“老公?”
滕厉走过去坐在床边,轻抚着她的脸:“吵醒你了?”
随着他的靠近,迟慕屏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猛地开了床头灯,见到滕厉的手臂竟然被血染红了:“阿厉!你的手怎么了?!”
滕厉拉开她的手:“收拾一下东西,你明天六点的飞机,你先到加拿大那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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