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不少的女孩看起来还一脸稚气,让单瑾舒怀疑她们到底只有几岁?
被带来的第一天,单瑾舒从其他女人的口中得知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后,恐惧和不安立即占据她的心里,头一天晚上就有人要把她带出去,她抵死不肯,咬了那男人的手,又把自己撞破了头,看管这地方的人以为她是疯的,她才逃过一劫。
在这三天里每天都有女人被带出去,然后个个脚步不稳地回来,这座屋子里住着的有起码几十个女人,两人一间,跟单瑾舒同一间的是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女孩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好看,但是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这三天里,那女孩被连续带走了三晚,回来的时候那女孩都是倒头就睡,从女孩的手臂和大腿上每日都新添的痕迹,她大概能猜测女孩究竟都受到了些什么羞辱。
但是同情在这地方并没什么用处,明哲保身才是要点,怕那些人哪天要她接客,单瑾舒忍着病痛,每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战战兢兢地寻找着逃离这里的机会,但是这座小屋子简直是森严得犹如一座监狱,而究竟是谁把她送来这里的她却始终想不明白。是滕厉口中的教父吗?没杀她却把她送到妓女户里?那滕厉呢?走了吧?这是他们说好的条件不是吗?原来她在他眼里连粒沙子都不如。但是上帝不是派了天使来搭救她吗?天使又飞走了吗?原来她不是上帝的宠儿。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踢开,单瑾舒一脸惊恐地看着进来的两个长相粗犷的男人:“你们做什么!?滚开!滚开!”
他们没理会单瑾舒的挣扎,一人一边制服了单瑾舒,将她架了出去,扔上了车。
而这时,罗马的神殿里,天使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喂?”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话,天使手里的工作都没停下地应着:“你有什么筹码要跟我谈呢?”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什么,天使停下了笔,笑了:“来接人吧”
挂了电话,恺撒按了对讲机:“文森,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另一边,单瑾舒被带上车后,便想开门逃跑,谁料手没动到车门,就被抓她的人打了一巴,车上的其他女人看到她被打,竟然幸灾乐祸地偷笑,或许她们也曾经被这么对待过,所以此刻麻木了的她们看到她人受到伤害而觉得有种变态的快感。
两边的车门都被看着,单瑾舒安静了下来,她还有机会,下了车,她还能跑,跑不了被他们打死也好过被羞辱,暗暗下了决心,她没再激怒那些打手。
车子转着转着进了一家酒店,车子竟然直接驶进了后门,单瑾舒逃跑的希望一下落空,后门被关上后,那些打手才让她们下了车,看来是早就有人这样逃跑过,所以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防止措施。
她被连推带拉地跟其他女人一起进了一间只有一道门的房间,里头挂满了衣服,打手们要她们换上那些恶趣味的衣服,其他女人已经开始换上,她走到了一旁,拨弄了几件,有的像是比基尼,有的更离谱,简直就是把能露的露了出来,不该露的也露了出来,从这些设计可以看出这里的顾客估计都是些有着变态性趣的人,难怪那个跟她同室的女孩身上有那么多奇怪的伤痕。
外头的打手开始催促着,里头的女人已经大多穿好了低俗趣味的衣服准备出去,只有她紧紧地抓着衣领,心都快跳出喉咙口,怎么办?难道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不行,她绝不向命运不低头!咬着牙,打手们进来了,见到单瑾舒还没换衣服,立刻边说了几句意大利话边上前一阵打踢,单瑾舒被打得缩在地上,另一名打手在把其他女人叫出去后,便跟那名打她的打手说了几句,那人才不再打她,而后用了英文要她换衣服,不然就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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