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到了单瑾舒面前,捏住她的下颚,啪地一声,他将她打偏了脸:“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吗?”
单瑾舒倔强地回头瞪视着他:“你要我来这里,为的不就是这个?现在我在这了,你要就动手,不要就放了我家里人!”
啪地又一声,将单瑾舒的脸打偏到另一边:“我不喜欢巧言善辩的女人,这点你最好记住”
单瑾舒又回过头,怒视着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你的事,你有钱有势力,你找谁不找你找我?!要我对你屈意奉承,你做梦!”
啪,这回滕厉的一耳光把单瑾舒打得往旁踉跄了几步,还没站稳就被滕厉扛了起来,脸被打肿了的单瑾舒依旧不用死地一拳拳地捶他后背:“你放开我,你人面兽心,你衣冠禽兽!”
滕厉不客气地一巴打向她裸露的臀瓣:“女人,安静点!”
“你变态,你打女人,你不是男人!”长这么大,她爸妈都没打过她屁股,今天就被这见不到两次面的男人把脸打成了猪头,连屁股都被他打得发烫,反正骂是打,不骂也是打,她索性豁出去地扯起他的头发来。
事实证明效果是显著的,她刚扯他的头发,他一把将她摔到还没放水的浴缸里,身子撞上了硬邦邦的瓷缸,单瑾舒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爬起身,滕厉拿了花洒开了冷水,抓着她的头发直喷她的脸:“要做我的女人吗?”
“不要,死也不要!”一开口鼻子就呛入了水,她咳得厉害,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念头,花洒继续直喷她的脸,喷得她就快透不过气来。
“做我的女人,一年抵一百万,你父母那我另外再派人照料,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看你父母和你弟弟怎么死在你面前!”征服一个女人,这对一个强势惯的男人而言,这是刺激而有挑战性的一件事,特别是当那个女人不易驯服的时候。。
“只会威胁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头皮被他扯得发麻,但她依旧死瞪着他。
“女人,脾气太硬在我面前不是件好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看来并不是他所想的路边遗弃的小动物,反倒像头母狮子,温驯时无害,侵到她的地盘时她就会逮谁挠谁。
骂到累了,单瑾舒喘着气,喷面的水花让她只能靠着嘴巴呼吸:“看不惯你就滚!”
滕厉不以为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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