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晔点点头,待曾奕出去后,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几秒,终是起身,拿了外套推门而出。
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开门上车,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他将车子开得很快,快到让他一度生出幻觉,以为可以就此超越时间,回到过去。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寻着记忆,去走曾经走过的那一条路。
没有任何偏差,他的记性向来很好,所以许多本该忘却的人和事,却都还记得如此之牢。
空空荡荡的山顶上,他一个人待了很久。
然后下山,上车,原路返回。
回程的时候,风很大。
风声从开着的车窗里穿进来,呼啸而过,压过了循环回响着的那一曲《nothingelsematters》。
终究是,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他将车子停在医院停车场,然后乘电梯上楼,去到顾晚辞的病房。
病房里空空如也,他略停了几秒,转身,往另一间病房走去。
“……叫你不要乱动你偏不听,现在知道疼了吧?快放手,我让护士来看看。”
“不要,我要‘止疼药’。”
“你少得寸进尺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康晔。
他却只当没听见先前的那些话,将视线掠过她,去看病床上的姚畅,“觉得怎么样?”
姚畅的心情不错,难得的给了他好脸色,“好多了,应付记者的事,谢了啊。”
“应该的。”他说。
停了几秒,他转头直视自他进来后就一直沉默的顾晚辞,“介意跟我出来会儿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晚辞尚未开口,姚畅已经眯了眼,“有什么话不可以在这里说的?”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追到手,安全感尚在缓冲阶段,这种危险时刻,他才不会笨得去装大方,装出问题来他找谁哭去?
晚辞看了一眼他对康晔寸步不让的样子,看自己的眼里却有些微的紧张,面上偏要故作轻松,“从现在开始我是木头人,没有耳朵没有嘴,反正你不许把我一个人丢在病房里。”
她慢慢抬眼去看康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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