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么去说服他?
一面着急一面也不忘骂了自己几声,怎么还是那么冲动?好好的,提什么辞职?
现如今她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破釜沉舟的境地,只有说服姚畅回心转意这一条路可走。
她想了想,拨了个电话给关旗,“关哥,我是顾晚辞,不好意思打搅你了,是这样的,我有点儿事情要找姚畅,可是他们小区的保安不让进,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关旗刚从蒋雨那儿得到消息,知道自此不用再带这个祖宗,心情正好,刚好他人在附近,顺路也要经过姚畅住的小区,又念着顾晚辞也任劳任怨替他做了不少事,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一面开车一道:“噢,那儿的保安见不到熟面孔是不放人的,我过来带你进去吧。”
晚辞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关哥,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事,你平常也帮我不少,应该的,”关旗笑,撇开顺路这一层不提,又问,“不过你找姚畅做什么?”
晚辞苦笑,“我说错话得罪了他,他闹着要解约,我要是说服不了他改变心意,大概就只有辞职谢罪了。”
关旗开着车不一会儿就到了,料着后门大概也有记者,他让顾晚辞在前一个街口等,载上了她,然后直接开了过去。
“姚畅这小子混着呢,你也别太在意,他解约对公司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不会闹到要你辞职的,”关旗一面开车一面道,又问,“不过你是为了什么事得罪了他的?”
晚辞此时对他满心感激,也没有想太多,一股脑的就把康晔要她当姚畅的经纪人,以及姚畅和自己之间的争吵统统都说了出来。
关旗听在耳中,心底的轻蔑克制着没显在脸上,我都带不出来的人,换你?
恰此时车子开到了小区后门入口处,由于经常出入的关系,那小区保安是认得关旗的,敬了个礼,很轻易的就将车子放行。
开了一段,关旗停下车子,“我还有事,就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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