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笔墨酣畅,熠熠生辉。
高陆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弯着腰哈哈大笑。
高仁跟在后边也是忍俊不禁,肩膀连连耸动。
王动睁着一双细眉小眼,对住高陆怒目而视。
高陆好不容易笑够了,直起腰身,拔了王动口中的臭袜,一边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问道:“你不是来打铁的么,怎么变成了土狗土鸡?”
王动恨道:“花生呢?”
高陆一边给他解身上的布带,一边笑道:“不知道呢,不是和你在一起么?”
王动简直要气昏死了,“高陆,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高陆咦了声,松开王动身上的布带,“我干什么了?”
王动双手双足一能活动,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昨天晚上,我刚刚摸到花生房门口,就有个四十岁汉子拿了大棒偷袭我,他是不是你安排的?”
高陆赶紧举起双手,笑嘻嘻说道:“天地良心,真的不是我干的。”
看到王动脸颊上的墨字,又忍不住一阵揪心笑意,“再说了,我真是打心里觉得你那计策不错——虽然最终并没有奏效,但不能否认它是个好计策——所以断不会写了土狗土鸡之类字样来嘲笑你。”
王动皱眉,“什么土鸡土狗?”
高陆拿出平日判案的正经态度,指着王动的脸,正待要说出他脸上的墨字,话到嘴边复又改成:“没,就门口挂着个条儿,写着王动是土鸡土狗。”
王动脸上那墨宝字字遒劲有力,流畅俊美,他还想多看两眼。
王动不疑有他,“把那条儿拿来我看。”
高陆耸了耸肩膀,万分可惜的留恋不已的又看了王动一眼,老老实实说道:“我骗你的,字就写在你脸上。”
王动抓起床头柜台上一把铜镜,照了自己一眼,登时气得七窍生烟,将铜镜掼在地上,破口骂道:“聂十七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