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呆了呆,神色黯然,说不出有多么的失望,聂家老爷一再留她小住的原因,原本是她胡乱思想出的,没有想到实情果真如此,小人儿大受打击,几乎就要瘫软成一团,可是想到王动此际也许正在大牢受苦,又打起精神,端出一早谋划好的说词,“沈娘,我今年已经十八岁,终身大事实在不能再拖拉,这一次见到十七,就算他不肯娶我,我也定要用尽千方百计,让他娶了我。”
沈娘打了个突,若有所思打量花生一阵,“你像是这样的人。”
花生定定看着沈娘,“十七是多么倔强又执着的人,他受不住我痴缠,一定会答应我要求,到那时节,聂老爷和十七之间必定会爆发恶战。”
沈娘脸色微变,想起前两年十七为着花生与老爷发生争执,活活被老爷砍折了手臂,让她心疼得直淌眼泪,难道此出惨剧现下又要重演了?
登时又恨又痛,一甩手扔了铁勺子,炭条迸射而出,将衣衫烫出黑洞,发出焦臭味道,也自顾不得,指着花生骂道:“你就是个祸害人的妖精,到底施了什么法术将十七迷得神魂颠倒的?”
花生涩然轻笑,“我喜欢他,这就是我的法术。”
沈娘无言,半晌叹了口气,“真是冤孽。”
花生又笑,“沈娘,事情并非没有回旋余地的。”
沈娘瞪她一眼,“要我放你下山是绝无可能的。”
花生笑容不改,“沈娘,你听我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放我下山实在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沈娘冷笑了声,“我可没看出来。”
花生笑了笑,解下颈项上的金链子,拨出链子底的坠子,放在沈娘手上,“这是我自小就带在身上的信物,你拿了它送去给我爹爹,他自然会送大把银票上山赎人,是为其一。”
沈娘眼中波光闪动,沉吟着没做声。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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