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确然是有些土狗的风姿,可是大小姐是多么骄傲的人,哪里容得下别人说她的不是,当下粪起反驳:“你以为自己就好到哪里去了?头不梳脸不洗,比只跳蚤还要脏,身上衫子怕是七八十天都没换过,臭得熏死老狗,硕大一只黑老鸹,还好意思笑话别的猪黑。”
王潜给她气得笑出来,一跃而起隔着拇指粗细的铁条和大小姐对视,邪恶笑道:“我臭归臭,好歹腿脚是自家的,不比有的人,偷袭不成还给人修理得半身不遂的,传扬出去,怕不笑坏人大牙?”
花生这才发现自己半条腿还在五婶婶手里搁置着呢,慌忙抽身回撤,她原道五婶婶必定记恨自己偷袭她,想来应该不会轻易让自己抽身,是以这一撤用足了力气,心下暗自还盘算,若是这一抽不能脱身,立刻就用朝恩教的连环扫踢,腾空再飞一腿取五婶婶另外腰际。
哪想到五婶婶一听王潜的话,却好似是给蝎子蛰到一边,都还没等到花生发力,就忙不迭的松开了手。
可怜一颗花生豆,就这样头也不回的朝王潜撞了过去。
王潜跟前有一圈铁条作为屏障,原本伤他不到,饶是如此,向甚爱惜性命的王家公子还是退后两步,双手抱臂横在胸前,兴致勃勃的观看那圆头小身子的物件如一根响尾巴的小箭,一路呼啸着,快活的撞到了笼子口厚厚的铁门上。
就听到哐当一声响,“啊呀!”
花生惨叫一声,顺着铁栏醋溜醋溜滑落到地上,只觉着额头鼻子嘴巴正中央痛不可忍,当场落下英勇的泪水。
五婶婶眼见着花生如小牛一样冲撞上铁门时已知不妙,可是要拉她却又不及,及至听到大小姐惨叫,差点惊死,主子已经送了消息,言道他最近日子会回雍州一趟,要是大小姐选在这当口挂了彩,他会撕了自己的。
“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