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个小姑娘,姓赵,叫做赵舞嫦,生得有几分好容貌,但是性子高傲的很,最不耐烦别人忤逆她,这位赵姑娘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认得一对王氏兄弟,都生的十分好,又甚有才名,其中长兄秉性正义,可惜木纳少言,半点不懂情趣,相比之下,小弟不仅风流儒雅,谈吐不俗,更兼温存多情,每天都有说不完的柔情蜜意,让赵姑娘很是心动。”
花生眨了眨眼,“这位赵姑娘遂嫁给了王家的小弟?”
五婶婶叹了口气,“没,我头先说了,她是个高傲的人,大凡这种人都受不得别人忤逆敷衍,王家长兄对她越是冷若冰霜不假辞色,她就越是愤愤不平,盘算着要将这长兄折服,让他拜倒在自己裙子底下。”
“结果呢?”
“她用了许多许多的方法,费了很多心思,却只使得王家长兄越发的厌恶她,不久以后这位长兄竟为了摆脱她纠缠,不惜娶了另外一位年少的女子为妻,赵姑娘气怒交加,索性嫁给了王家的小弟,日日跟王家兄长处在一个屋檐底下,一逮着空闲,就在长嫂子跟前搬弄是非,言道自己从前和长兄如何如何要好,子虚乌有的事给她说得活灵活现,王家长兄又不是个会解释的人,久而久之,长嫂子终于信以为真,两夫妻因此生出嫌隙,后来长嫂生下一子,坐月子时候赵姑娘依旧不住进言,长嫂因此抑郁不乐,终于落下病根,此后身子再不见好转,王家长兄多方求医,都不见效,拖了两三年,眼看着长嫂身子日益不如从前,赵姑娘就提出建议,说她认得个人,调理妇人生养失调病最有高招。”
花生屏住呼吸,“赵姑娘不会趁机谋害王家长嫂吧?”
五婶婶指尖轻轻颤抖,面色如雪一般,头颅压得低低的,似是不堪回首,偏又不得不正视,“王家夫妇病急乱投医,信了赵姑娘的话,请了她引荐那人来家调理长嫂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