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神情却益发的刁钻,“既然一猫儿毛都没少,做什么不能让我看一看?既不让我看一看,可见是被人拷打了。”
李跃伦简直要哭出来了,苦口婆心道:“大小姐,人真的是安然无恙的。。。。”
花生撇着嘴,一径的穷追猛打,“便是安然无恙的,就让我看一看。”
李跃伦词穷了,挠了挠头,情急生智,压低了嗓门道:“不瞒大小姐,高士廉大人这会儿正在地牢里和王公子密议十分重要的事,吩咐了小人把守牢门口,不给任何人进出。”
花生眨了眨眼,心想这倒是有可能,却又不肯死心,“那我在此间等着,你进去通报一声,问他二人见我不见?”
李跃伦暗道我又不是猪脑子,高大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又压根儿不相信王公子的来历,我此时送上门去,除了给他修理成猪大肠再没别的出路,但是嘴头上却应承的十分好,“行行,你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就让两个小卒看住花生,自己穿过土牢,打开地牢大门,尽量在高士廉看不到的地方转悠了两下,随后就悄没声儿的退出去了。
“刚刚问了,王公子说他和高大人商量的事紧要的很,不方便你在场。”
他这番谎报军情,满以为能够骗倒花生,哪想到大小姐却是属猫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他把事情说的越是神秘,她就越是想要知道。
“李头儿,五十两银子,你带我到他们瞧不见的地方,听听他们都商量些啥?”
李跃伦正发愁头先跟人聚众赌博,把这个月的饷银都输光了,都不晓得回家怎么向婆娘交代,一听到有银子使,登时眼前一亮,“现货付清?”
花生肉痛的从腰间荷包摸出五十两银票,塞在李跃伦手里。
李跃伦瞄了一眼,飞快将银票塞进袖子,打开身后的小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