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喂劳资的刀头只管明说?”
看清来人,啊呀!!!那,那,那不是司马大人高士廉么?
慌忙收了腰刀入鞘,点头哈腰跑上前,满脸堆欢道:“原来是高大人,这大冷天的也不招呼一声就跑来了。”
王动听得险些笑出来,高士廉却简直要气死了,硬邦邦说道:“是下官的不是,深夜来访,也不曾派人通报一声,更打扰大人游戏的雅兴,着实是不该。”
李跃伦一阵干笑,脸上开始冒冷汗,州府衙门虽然不归司马府管辖,但他的顶头上司长史令杨复光乃是高士廉的门生,对高士廉一向尊敬有加,惹到高士廉,简直比惹到杨复光还要倒霉。
“大人这样说话可真是折杀死小人了,”抽打自己两耳光,“是小人眼拙没看见大人,请大人恕罪。”
高士廉重重的哼了一声,面色阴沉沉的,“放任犯人出入大牢,更还聚众赌博,你这个狱监做得可真是恪守职责啊!”
李跃伦干笑了好几声,偷眼看角落里那个斯文又儒雅的少年公子,大着胆子道:“大人,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高士廉怒道:“奉谁的命?”
李跃伦指了指王动,神神秘秘的凑到高士廉耳朵跟前,悄声说道:“不瞒大人,墙角那位细皮嫩肉的公子说,他是太子爷的亲信,太子爷最近迷上了掷色子,但是东宫殿的人都不敢跟他真耍,回回都让着他,让太子爷很不尽兴,听人讲雍州地界有不少掷色子的好手,特意命他来寻,可惜前阵子杨大人扫荡本地赌馆囊家,一干叫得上名头的好手悉数都关进大牢吃免钱饭了,他为着完成太子爷的任务,不惜屈尊舍身陷入大牢,设计这个色子擂台,让小人聚集一干色子好手一较高下,务求寻得个把有胆色有手技的高人,带回长安进献东宫。”
高士廉心下几乎要吐血,恶狠狠瞪着李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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