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泽想了想,说道:“我家里有个规矩,是从祖上就传下来的,说子女成年的时候,一定要宰一只羊,如果是男子,就要宰小羊,泯灭他的妇人之心;如果是女子,就要宰公羊,让她面对强敌也毫不畏惧,我再过三天就要成年,所以爹爹让我下山行,宰一只小羊,将她头带回去,就算我成人了。”
花生眨了眨眼,“你就为这个烦恼?”她挠了挠头,“虽然我不喜欢杀生,但既然是祖上就有的规矩,倒也不能破坏。”
她伸手进腰间的小荷包摸了一阵,笑眯眯的跳下石凳子,拉了于永泽的手,“我记得别院外头有户人家,好似养有小羊的,我去买一只给你宰掉,你就不烦恼了。”
她小小的手温香绵软,周身散发蓓蕾待放的清香,隐然已有少女的风姿,于永泽心道,幸好不曾给她吃那个凉瓜,我若是将她迷倒了割下她头颅,必定后悔一生。
不过小羊最终他还是宰了——别院的洗衣丫鬟小水。
他砍下她头颅,让于二带上山交给父亲,自己留在别院,杀了花生买的小羊剥皮,准备给她做一双羊皮凉鞋。
五月的天气燥热,花生贪图凉快,不耐烦穿布鞋,每天都光着脚走来走去,但这样是不行的,藏家这处别院之所以清凉,除了周围绿树成荫遮天蔽日,另外还有一宗,就是它地下有一条直通吴山腹地的阴河,因终年不见天日,寒气森森,往上渗出地面,光脚踩着会舒服,久了却会损伤身体的阳气。
别院的日子过得实在是惬意,虽然小水因为家人生病不能回来洗衣,于二腿脚不利索也没现身,但是五婶婶说了,“小于是个很能干的人,不仅会做粗笨活儿,细活儿也一样不赖。”
于是洒扫庭院的事,洗衣的事悉数都交给了小于,花生特别吩咐五婶婶,“要记得给他多一份工钱。”
五婶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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