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所以他今次拉下面子和尊严假冒我的名头与聂光见面,必定有着极其重要的非同寻常的原因,否则断不至于甘愿做出如此巨大的妥协和让步。”
花生纳罕道:“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王动出了会神,“我一时也猜不出。”
花生想了想,对旁边站着的牛来福道:“你赶紧传个信儿给聂管事的,就说他给人骗了,让他赶紧回雍州,不要找十七告刁状陷害姓王的。”
牛来福应了声,“好,小人这就去。”
王动却喝止了他,“不用。”
花生和牛来福都愣住,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齐声问道:“为什么?”
王动瞟了花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一天到晚巴望着聂十七回来的么?聂光此去岂非是顺了你的心意?”
花生猝不及防,惊得跳起来,就好像给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不仅眼神儿开始躲躲闪闪,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说啥,我哪有一天到晚巴望着十七回来?”
牛来福略一沉吟,道:“公子的意思,是打算将错就错,让大掌柜的传了消息去洛阳,引主子回雍州和你理论?”
王动冷笑了一声,“王潜提出的要求实在苛刻,聂十七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就不信他得到消息还会忍得住,等他回来,我们再联手探访那土狗,看看他到底打什么算盘。”
牛来福想想也有道理,“就这么办。”
花生近情情怯,一颗心乱成无数团麻线,又是欢喜又是忐忑,结结巴巴道:“但是,可是。。。”
王动看得满不是滋味的,不由恶向胆边生,信口胡诌道:“大小姐是怕聂十七回来纠缠你么?这一点大可放心,他也是二十五六的人了,行事再不如从前莽撞,最主要的是,前阵子我家主爷才给他提了门亲事,其人业已首肯。。。。”
花生脸色刷的雪白,心口有个地方仿佛给人戳开一个洞,嗖嗖的冒凉气,“他已经订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