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来不在她跟前提起半句聂十七,但是十七走后的头一年,曾经托牛来福送过一份礼物到庆丰园,结果那礼物不幸落在爹爹手上,爹爹随即将东西丢在庆丰园的大门口,由得人踩得稀烂。
她心疼得不行,跑去质问爹爹为什么私自处置她的物品,爹爹站在庆丰园圣上亲赐的牌匾底下,似是而非又语重心长的回答她:“我听人传风,说这份礼物乃是城外头有个盗贼头子听闻你的美貌,对你很是垂涎,私自送来讨好巴结你的,为怕你识人不清误交匪类,跟这种有损门风的人往来,坏了藏家的好声誉,所以我就将东西处置了,断了那盗贼头子的念头,我家的姑娘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她又是伤心又是失望,却又不敢辩解,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好几天,好在没多久烧酒铺子的牛来福就悄没声儿的买通园子里小厮,给她送来十七的短信,要她不必难过,等明年还送礼物来,只是不再进庆丰园,改寄放到太仓所的淳于老爷处,她要玩要看,去太仓所就可。
十七说过的话都做到了,年年他都有礼物送来,而且样样都很合她的心意,但她心中总还是有遗憾,私心盼望着有朝一日十七突然改变初衷,正大光明带着礼物登门拜访爹爹妈妈。
那一天会不会来呢?那一天是不是已经来了?
奉恩打了个寒战,突然不敢看花生那张满怀希望闪闪生光的小脸。
她不知道聂光究竟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大小姐口中提到那个十七是何许人,但是她知道聂光的下落:他根本没去牛来福的铺子,大小姐注定是会失望的。
王动瞳仁收缩,面色阴沉沉的,花生的想法确实不无可能。
花生身子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四肢百骸热血滚滚,冲得她连头发丝都要翘起来了,“我要去烧酒铺子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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