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板着脸,“这个你不需知道,你明日去贾家楼一趟,找聂光来,我有事要安排他做。”
第二日裘太平一大早就苦命的顶着寒风出门,去贾家楼找人,王动留在庆丰园吃闲饭,趁着空当,摸出聂十七的信来,仔细研究半晌,比着笔迹给花生写了封信,大意是说自己安好,不日当归,请花生勿念。
为怕花生起疑,这信件写的很短,封存妥当,他差人送去西门的烧酒铺子,交给卖酒的肥老板,要他拿了信来走前门投递给花生。
当天下午花生收到“于永泽”的回复,随即就躲在房里,直到晚上也不曾现身,王动无从猜测她是欢喜还是悲伤。
次日裘太平带回贾家楼的聂光和王动相会,两厢都还没来得及说上话,满堂娇的丝丝姑娘就派人送了帖子,说在门外候着,想拜访大小姐。
王动老大不乐意的,花生看过帖子,却显出很高昂的兴致,急急说道:“欢迎之至,赶快让她进门。”
王动疑惑的瞅她一眼,纳罕小人儿先前明明是很厌恶柔波的,怎么如今恁热情?
这疑问在他看到柔波身后的裴庭御时,得到了解答。
大小姐是为奉恩着想。
可怜的奉恩一见到裴庭御现身,立时就激动成了一只小鸡仔,一双大眼发着光,脸颊红彤彤的,躲在朝恩身后,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但是裴庭御却甚是冷淡,连眼角的余光都小心的避免扫到她,让花生看得好不心痛。
等奉恩抖着双手献了茶水,裴庭御耷拉着眼皮,回了一句,“有劳。”
随即转过头和水柔波闲聊。
奉恩楞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颇是有些受伤,末了是水柔波看不过意,对奉恩道:“烦劳也给奴家上杯茶水吧?”
奉恩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出门,晚些再进来上茶的换成了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至于奉恩,再没出现过。
花生是个明白人,看裴庭御这阵仗,多少也猜到他对自家的婢女是没什么意向了,便是这样,其人今次造访的原因就值得参详了。
她看了旁边一直不吭声的王动一眼,却发现那下流种子竟然杀千刀的正望着水柔波出神,痴痴呆呆的样子,只差流出口水来。
大小姐一颗小心肝简直要气炸,一拍桌子道:“简直太不象话了!”
王动怔了怔,转头去看花生,脱口就问道:“大小姐,我又做错什么了?”
他刚刚心不在焉的思想着事,也没留意众人谈话,眼见着花生发怒,条件反射就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令得她不喜。
花生拉长了脸,一肚子的不高兴,却又不好发作,裴庭御看在眼里,施施然的笑,说道:“公子当然有错,你错在不识时务。”
王动冷笑道:“我怎么不识时务了?”
裴庭御微微一笑,从衣内摸出一只小小的包裹,放在桌上,轻轻推到王动跟前,“公子若是识时务,定不辜负我家主一番苦心。”
花生眨了眨眼,裴庭御那包裹之中,包的是什么东西?
王动目光闪动,望着裴庭御出了会神,然后摇了摇头,那神色就好像大哥哥在看着自己的小弟弟。
一个指望馋嘴哥哥分他一半糖葫芦的小弟弟。
“大人,看来你非但武艺不济,脑筋也不太高明啊。。。。”
裴庭御脸色变了变,却笑着说道:“公子何不拆开包裹先看个究竟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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