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道:“像他会说的话。。。”
花生道:“听你的意思,莫非很了解他?”
王动面不改色的笑,“王潜年少时候已经名声在外,市面上的传闻自然不少,他跟我又是一个宗族的人,闲言闲语的,多好听了些,胡乱说给人听,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其实根本都不熟。”
花生对他一番说辞信以为真,顿时大不赞同,“和人不熟就胡乱嚼舌根子,是妇人行径,为君子所不耻。”
王动笑了笑,淡淡说道:“大小姐忘记了么,小人一向不是君子,背后乱嚼舌根子说闲话,原就是小人的专长。”
花生呆了呆,这是王动第二次在她跟前糟蹋自己品行,花生虽然不喜他为人浮华不实,倒也看不惯他一再的作践自己。
“你这般为人的态度我实在是不喜,哪有人生来就是下流种子自甘堕落,一盆一盆往自家身上泼脏水。”
王动耸了耸肩膀,颇是不以为意,“大小姐慢慢的就晓得了,小人说的都是实情。”
花生气结,颇是有些看不惯王动烂船专往石咔咔里撑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模样,就想再教训他两句,却瞧见他好像一条懒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身子软塌塌的,瞧见案几旁边有个小圈椅,顺势就萎靡上去,然后踢了脚上的小羊皮靴子,盘起两条腿,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样子,简直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花生忍了忍,“喂,你给我站起身说话。”
王动打了个哈欠,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大小姐有什么话只管说,我听着呢。”
花生越发生气,一口气到底没忍住,拍桌子站起身,“姓王的你给我起来!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你爹爹妈妈没有教过你么?”
王动一个哈欠打了一半,愣在那里,漆黑的瞳仁幽幽望着花生,半晌落寞的笑,轻描淡写道:“大小姐说对了,我两岁上,爹爹妈妈就过世,还真是没教过我。”
花生有些后悔,“对不起。。。”
王动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慢吞吞站起身,穿好靴子,整了整身上衣衫,问道:“大小姐眼下可有空?”
“做什么?”
“要不要去茶楼听书?”
“有什么好听的?”
王动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退后两步,笑着说道:“倒也没什么好听的,只不过今天晚上这出书,是小人执的笔,老爷亲自登场,讲的乃是本朝一位奇女子的爱情遭遇。”
花生心下升起一丝不详的预兆,“哪位奇女子?”
王动乐不可支的笑,迫不及待的爆出答案,“就是大小姐你了!”
一句话骇得花生眼珠暴凸起,“什么?!我?!”
王动笑嘻嘻的说道:“五百次相亲失败,原因何在,想来众人都有兴趣知道,今夜庆丰园的茶楼必定听客如潮。”
花生的小腿开始发抖,颤声问道:“你觉着,那是,是什么原因?”
王动冲花生眨眨眼,“大小姐到茶楼听过不就晓得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提前告诉你我编排出来的原因是大小姐有一个难言之隐的。”
花生心下一颤,脱口否认道:“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话是这么说,但是花生却真是有一个难言之隐的,那个难言之隐,也确实如王动所说的,导致了花生相亲五百次均告事败的结局。
那个难言之隐,是花生决定一生一世隐藏在心秘而不宣的秘密,因为相信手记不可能有除了她之外的第二个人看到,所以在某次相亲失败,她也曾含混的提起过,可是姓王的下流种子应该没这么厉害吧,她写的恁隐晦,他不可能看得出的吧?
王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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