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月回到了家中。
沈东辉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把她送上楼,然后就去赶火车了。老家的一位祖爷爷病逝,家族的长者要求他这个重孙子必须去送葬。这份孝心他得尽,也正好通知家族的亲人们一声,他沈东辉要成亲了。距离五一已经不剩几天,他决定回来以后就开始张罗结婚喜宴。
江晨月没有任何喜悦。只是告诉他出行注意安全,家里不用他惦记,韩星今天也出差回来了,有那小两口的照顾,没什么不放心的。
沈东辉把她的东西安顿了一下,放心地走了。江晨月四下打量着自己的家,家里冷冷清清,十来天没人住过,到处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突然注意到桌上的杯盘全换了新的,原来的哪里去了?她四下里翻了翻,看了看,并无踪迹。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发现沙发下及角落里有没扫干净的玻璃的残渣。
她差不多明白了,是韩星曾经在这间屋子里疯狂过,发泄过。他一定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难以承受心理压力才会这样发作的。除了知道了自己的心事,还能是什么呢?这几天他是怎么过的?他逃到哪里去了?他还会回来面对自己吗?他会怎么处理这份尴尬?
在医院的这几天,她觉得自己仿佛熬过了几万年。沈东辉、苏咏馨和田园园轮流陪护她,她还要伪装不要让他们看出她的异常,还要受着内心无比剧烈的煎熬,她只能假装困假装累假装睡觉才躲避他们。以致于苏咏馨后来找来了医生,让他给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另外的问题。
她用闭目养神来躲避亲人朋友们,心里却一直想着,回到家后,和韩星如何面对。韩星去出差,不知是不是他故意躲开,但他总会回来,两个人终究得面对,终究得继续今后的日子。他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他还能和从前一样跟自己亲热吗?
如今,韩星已经回来了,却不在家,他根本没回家住过。她不用多虑了,她只需要面对四壁和空荡荡冷冰冰的一切。他会不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他会不会永远不能面对自己了?
江晨月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她望着曾经充满欢笑的家,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凄凉。以后该怎么办?
她就一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几乎一动不动,就像一座悲伤的雕塑。
晚上,韩星从外面回来了。他看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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