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冷,更何况是在三九严寒天里的山野里,寒风呼啸着,就是裹着厚实大袄,也叫人冻得直哆嗦。两个值勤的士兵正躲在帐营后面聊天,面前的篝火扭得妖冶异常。
“听人说,那日云霄宫的火大得都要燃到天边去了——”
“火着起来的时候宜妃娘娘的歌声就一直绕啊绕的,后来火燃得大了就没了声了,哎哟,可怜呀,没有人不抹眼泪的——”
“皇后娘娘当日就提了遗旨,可是听说太子殿下如今病的不轻,国相在宫里都守了好几日——”
“我听人说北面倒是打了胜仗——”
“咱们都作整了十多日了,镇南军倒也不见有动静?”
“我看静宣王也是讲情意的,不像那安业王,之前说什么伤重休养逃回了京城,可皇上去了才几日,就急不可待要——”
“可不是,听说安业王在宫外求了几日,禁军一直把他挡在外面,我看他是等不及了——”
“噓……”
两人正说得热火朝天,见远远的有人提着灯笼走过来,立刻识相地闭了嘴。
那人一点一点地走近,灯笼引着微弱的光映在那人周身上。两人探着脑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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