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她突然问。
萧堇摇头,“你五岁那年是被玄千机在山上的雪地里找到,试问一个做母亲怎么会把自己的孩子大冬天放在山里?”
他接着说,“这十几年来父皇与我一直在打寻你们,可惜——”
她低眉眨眨眼“二哥,我改天想去祭拜父皇。”
“也好。”他点点头。
想了想又说,“玉熙,我本以为以你的脾气不会愿意呆在这皇宫里。”
她摆下一子,“我可想过,做公主可比做那小盗舒服多了,哪有便宜不占的理。”
他听言摇着头笑起来,随手放下一子。
他这子一下,她的眼里瞬间亮了亮,“二哥,你这是把我包围了。”
他微笑起来,“四面楚歌——”
她抬眉也对他一笑,却笑得十分皎洁,“但我总有办法冲出重围的——”
她轻抬手,白子刚下,对面萧堇的眉就微微蹙紧了些。
“看来这棋没那么快下完。”他笑。
她说,“不打紧,我们多得是时间。”
“姐姐可听说了?昨晚儿皇上又呆在颜夕宫一宿。”凌月悠悠地摇着团扇,头上的金步摇在阳光下微微地晃着。
纪如昔躺在芙蓉塌上,半瞌着眼,一只手放在怀中白猫的背上,一下一下缓缓地轻抚。只当没听到一旁凌月的话。
凌月见她没反映,又道,“皇上这阵子都去她那儿,也真是奇了怪了,皇上再怎么疼她,也不能连晚上都在那儿过——”
“皇上爱上哪上哪儿,几时伦到我们管了。”纪如昔闭着眼抚了抚自己的额发。
“话也不能这么说,长公主可是个姑娘家——她以前什么身份先不管,可如今可是当今皇帝的妹妹。”凌月瞟她一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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