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食指的第一个指关节那里密密的一圈血洞,正往外冒着殷红。
亚伯纳特疼的嘴巴都歪了,一手紧紧地捏着受伤的手指,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我和我怀里的小猫。
怕他会突然冲上来对小猫不利,我退后了几步,绕过大床,躲到了窗口,远远地观察着亚伯纳特的动作。
相对而言,我怀里这位就表现的好很多,它只是看着亚伯纳特扭曲的脸,弱弱的哼了两声,然后委屈的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就在这时,一直立在一旁没有动作的吸血鬼们,突然晃动了一下,抬着僵硬的双腿,迈着奇怪的步伐,缓慢的像亚伯纳特的方向移动。
亚伯纳特站在原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狠狠的瞪着我们,似乎还没有发现它们的靠近。
我一副看戏的姿态,悠闲的站在窗口,单手抱着小猫,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它的后背。
看着他的研究成果在逐步靠近,我并不是很想提醒他,其实如果能亲眼看着他被撕碎,我倒是更加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