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一起走,你就不用送了。”
说完了他想说的,至少在他看来是觉得把面子给撑足了,扶起另一个同样“受伤”的男人,往外走去,没人看到他转身后,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僵硬,嘴角颤抖得有多厉害。
可惜大男人是流血不流泪的,即使想要流泪的冲动是那么强烈。
就这么走了?不,当然不,濮烈心想,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一室终于安静下来,还握着枪的手颓然地垂下,枪掉到地上,她也连退了几步,找到椅子坐下来。
将脸埋到膝盖间,脱力得很严重,她不知道算不算解脱,只是心情还是难以抑制的糟糕。
不管怎么说,要划上圆满的句号那是痴人说梦,只能自欺欺人地说,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之后,雪织的日子陷入周而复始的忙碌和平静里,至少那两个男人没再骚扰她,估计是还不太适应没人骚扰的日子,有时候常常会无意识地想要回头看看四周,是否会突然有人冲出来,做一些叫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好在,她太忙太忙,忙到没时间去愁畅那些儿女情长,加上美国那边一直没消息传过来,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让她以为一切都只是虚幻的梦。
常有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梦里所有人都遗弃了她,每个人都变成了透明的从她旁边穿梭而过,伸手去捞却是一片空气。
她不敢去想,若是他真的回不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又当了一次寡妇?想到这个问题就想要冷笑,她可并未嫁给段弋,空口无凭,世上信口雌黄的人多得去了,又有几人说得是真话?
又是一个留在公司的不眠之夜,大厦里只剩下她还在办公室里,揉揉着发涨的额头,倒掉早已经冰冷的咖啡,她从落地窗口往外看一城的夜景,S市的繁华和喧嚣,在寂静之后,只剩下穿梭在蜿蜒曲折车道上的一盏盏车灯,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渐渐地迷失了本真。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给这个寂冷的夜带来一丝不安的预兆,来显上的号码很陌生,带着狐疑,她接起:“你好!”
“冉小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