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弋——你病发了?段弋——”
忍着肩膀的痛,她反扶住他不让他倒下,盯着他的脸色,有些害怕地问到。
她的温暖让他顺势把她给抱到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蹭着,身子仍是筛糠似地抖,是那种无法控制的程度,重复地念叨着那三个字:“是你吗?……”
雪织知道自己的心软,无法看着一个原来残忍无情的狐狸般的男人,此时却变得那般无助和凄怆,病发的他,像受了伤需要人保护的小兽,再无利爪,没有那层铜墙铁壁包裹的躯壳,剩下的只是柔软脆弱的心脏,似碰一碰就会碎。
“段弋——段弋——”
她撑着他的身体,他抖的厉害,牙关都在打架,可以听到全身骨骼发出碰撞的声音,而他无法自控了,却仍是死死地抱住她,不断地念着那奇怪的问话。
雪织动弹不了,呼吸都受阻,只怕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他勒死。
“来人——来人——”
宅子里有巡视着的保镖,此时听到动静跑过来,要帮雪织把段弋给扶住,可他抓着雪织的力道竟是分都分不开。
雪织只好柔声地劝道:“段弋,先放开我好不好?”
段弋压根不听她的话,雪织无奈,只好让保镖开辆车子过来,然后她扶着段弋坐上去,往屋子那边开过去。
林蕊听到消息赶过来,先是看了看段弋的症状,忧心地扫了雪织一眼,拿着针剂却是犹豫了。
“林医生,怎么还不给你打针?他都这样了。”
“你不知道吗?这个针对他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再注射下去只会过量,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痛啊!”
林蕊伸手在段弋的脸部按揉着,试图缓解他的痉挛,“所以,我早和你说过了,他需要你。”
“什么鬼话,我可治不了他。”
“没人让你治他,你只要想办法延缓他的病发,不要激怒他,让他保持稳定的情绪,在他症状开始之前给予安慰……”
“等等,林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万能药。”
“除了你,我找不到更适合的人,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他的病医院冶不好吗?手术也不行?”
“你说呢?”
林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依段家的财力,想请什么名医找什么稀世奇药都不在话下,只是段弋的恶疾一是家族遗传,二是和精神有关,都是当代医学领域所无能为力的。
躺在治疗床上的段弋,此时被头痛给折磨得完全躺不住,挣扎着要翻滚下来,他双手抱着头,漂亮的脸孔因痛苦而扭曲,整个身体蜷成一团,不时发出嘶吼的痛叫声。
“抓住他,别让他摔下来。”
林蕊提醒雪织按住段弋,同时拿起一条束缚带把他绑到治疗床上。
段弋发病时的力气大得惊人,雪织拼命地按住他防止他乱动,可还是被他的拳脚给伤到了,她一边咝声喊痛,眼睛也微微泛红,这样的段弋让她觉得害怕,他是个病人,是个有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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