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思索着,一边绕过花园,从偏门进入别墅的内部。
而保镖在外面就止步了,显然不会再跟来。
雪织猜测,刚才那辆车子的主人是来找濮烈的,因为据她的观察来看,濮烈似乎并无家人住在此处,除了佣人和手下,基本上看不到其他走动的人。
一楼正厅空荡荡的,并无人影,雪织的平底鞋踩在地板上,可以悄声无息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于是她便大着胆,寻着房间一个个看过去。
在靠近一间虚掩的门外,雪织听到有声音传出来。
透过门缝外里看去,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当然就是主人濮烈,他穿着一件深色衬衫,扣子敞开几颗,露出精壮黝黑的胸膛,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歪在沙发里,一双长腿搁在桌子上,说不出的放荡狂野。
而和濮烈相对而坐的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他和濮烈有着截然相反的气质,虽然只是看他的坐姿和那个侧脸,都会不由地产生这种认知。
可两个男人在某些方面还是不尽相同,那就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只不过濮烈会显得粗野一些,而那个白衣男了却是全身被一团阴沉郁气给笼罩住,使人不敢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可是,雪织并没有把目光移开,而是带着一抹古怪的情绪,静静地看着他,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有种特别的熟悉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
室内和濮烈寒暄的男人正是段弋,他此行便是为了帮项追风所托之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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