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摇头,我不听,一个字也不要听。我要见庄恒,我要听他告诉我一切;我要告诉他我这半年来所受的煎熬;我要他好好的抱着我,给我温暖,给我依靠。
我返身冲了出去,到车库,对着正在停车的小王道:“你,下来。”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的照做。我再不说什么,发动,把车开了出去。
我是会开车的,高中的时候就去考了牌,庄恒还当过我的私人教练,满香港的陪着我乱兜,美其名曰认路。只不过家里都配有司机,庄恒又时常车接车送的,所以并不常自己开。倒是这半年来,自己抓方向盘的时候还多些。
我尽力保持着清醒,直直往庄恒位于九龙塘的公寓驶去。看门的当值王伯是认得我的,咧着嘴道,“施小姐可是好久不见了,庄先生两天前才回来。我还问起你呢。”
他回来的消息又被另一个人给证实了一遍,而最应该知情的我却要像个傻瓜一样等着别人告知。
“庄先生在上面吧?我这就上去找他。”我刚要按电梯,王伯却叫住了我:“施小姐,庄先生出门了。走的时候好像说是要去看他姐姐。”去庄绮那里了?我道了声谢,冲上车子,直奔石澳。
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打算就这么避着我,不见我,不来跟我交代一声?我们两个到底又算是怎么回事啊?一路上有千百个这样的问题冲击着我,冲得我本应该疯狂的喜悦七零八落。
车飞速的驶着,越来越近了。半年的等待啊。看着近在咫尺的石澳别墅,想着自己想了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男人就在那里面,我却突然胆怯了,突然很想没出息的掉头就走。我实在不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我只隐约知道绝不会是我想象中的愉悦,也绝不会是我梦里的幸福;有些事,发生了;有些人,变了。
但是想见他的心毕竟是胜过了一切。我终于抖着手,叩了大门。
门开处,别墅的佣人迎了出来。他们都是认得我的,也都或多或少的知道我与庄恒的关系,从来都是笑脸相迎,决不敢怠慢于我。眼前这应门的妇人看起来极为面熟,不知是黎家派出来的哪号人物,以前应该是见过的。只见她堆了满脸讨好的笑,殷勤的对我道,“施小姐来啦。庄先生刚刚到,您就来了,二位真是浓情蜜意,羡煞旁人啊。”这马屁可拍到马腿上去了,明摆着刺激我呢。我没心情与她周旋,只能勉强的笑笑,问,“庄先生在哪里,我要见他。”
“是是是,瞧我糊涂的。他与我们太太在小偏厅呢,我引您去吧?您可好久没来了,我们太太常念叨您呢。这会儿好了,庄先生回来了,太太可该高兴了。”
我实在厌烦这女人的聒噪,便对她道,“这门房就你一个人,还是别走开了,我认得路,自己去就行。”
她显然怔了一下,我瞪着她,量她也不敢说个不字。果然,她又是一脸的讪笑,冲我道:“当然当然,您请便请便。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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