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究竟是怎么了?就连我带进宫去的薛太医也是什么都查探不出來!”他们之前就担心太后的病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的,因此特意带了王府里自己的大夫去诊治,可谁料还是一无所获,要怪就只能怪那动手之人的手段太过高明了。
“怎么会这样!”洛辰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他猛地想起了一个人,几乎是立时就脱口而出道:“你可曾看见墨儿了!”她不是一直在宫中陪伴太后的么,还暗中派人传出了那么关键的消息,她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墨儿!”顾流瑾愣了一下,随即便忍不住用手轻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不说我还真把那丫头给忘了!”说着,他自袖中掏了个荷包出來,一边道:“这是她给我的,说是因为进宫突然,沒來得及把上次答应给我母亲做的荷包给她,托我转交來着!”
洛辰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个绣工精致的荷包,忽然直接一把抓了过來就打开,顾流瑾见状挑了挑眉,却也沒有阻止。
荷包被打开,随着洛辰往下倒的动作,一朵干花和一小支线香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掉了下來,其他的东西,却是再也沒有了;
“这是什么?伽南香吗?”顾流瑾拿过那支看起來平淡无奇的熏香,再看了看面前石桌上形似普通玫瑰的干花,神色间很是不解,那丫头这么做,是有什么深意在吗?
而洛辰却是仅仅扫了一眼那两样东西之后就继续打量起自己手中的荷包了,面对顾流瑾投过來的问询眼神,他只回了一句:“墨儿不善女工!”
“嗯!”顾流瑾瞬间便瞪大了双眼,她既然不善女工,那自己母亲定是不会向她要什么荷包了,这么说,她今天的话,只是一个托辞,为的,就是把这两件东西带出來,可是?这两件东西有哪儿不对吗?
就在顾流瑾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口,洛辰却是已经把整个荷包都翻了个身了,此时的他,看着荷包的衬里,眼神逐渐被一层寒意所覆盖。
“怎么了?”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顾流瑾从他手中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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