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暮双的叙述,光溜溜的陈曦坐在被子里认真思考了一下晚上要不要继续参加婚礼这个意义重大的问题。见他这么用心,暮双一脸不忍地告诉他,“肖彻说,如果今晚八点没在船上见到你的影子,日熙下个季度的税单一定会非常可观。”
陈曦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梁子祁……”
暮双觉得陈曦真相了,因为这句话确实是梁子祁说的,肖彻只不过点了个头而已。陈曦之所以真相,是因为剩下的几人里,只有梁子祁才有这样的腹黑段数,如果真要轮到肖彻开口,他只会说两个字,“不准。”
暮双找来新的衬衫递给懊悔不已的陈曦,安慰道,“算了算了,好歹也是你兄弟的大喜日子,权当表演节目了。”
陈曦脸色青了又青,三两下把衬衣穿好,握着暮双的手臂检查道,“我一直握着你来着?手腕疼吗?让我看看。”
暮双把手抽回来,换了一只递上去,“喏,这只。”
嫩白的手腕被箍得绯红,隐隐有些青紫。陈曦心疼了,一边道歉,一边捧着手腕小口小口地吹着气。下意识的举动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他力道多大他自己清楚,所以才会更加歉疚。
暮双再一次把手抽回来,随意地甩了两甩道,“这没什么,过几天就消下去了。谁教你中午喝那么多,还一喝就倒,不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吗。”
“是啊,怎么就醉了呢。”陈曦自己也有苦恼,他都多少年没醉过了,以前喝得再高也有个底,再不着调神智也还是清醒的,哪像今天,直接昏死过去,还是在暮双面前倒的,这让他一张老脸往哪儿搁?
正纠结着,李权和汤潮来催门了,不过暮双打心眼里觉得他们只是来再看一轮笑话的,不然他们见到陈曦醒了以后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失落。
“哟,阿曦醒啦,看来妹妹伺候得挺周到嘛。”汤潮换了一身银灰色的礼服,眉眼温良,身材修长,挺得笔直的背显得特别正派,完全看不出是个混黑的。而事实上,他不仅混,混得还挺好,整个A市,除了西北那块儿其它都是他的。
陈曦反应很是冷淡,“你很闲?”
任谁在知道自己的囧态被恶意观赏了两个小时后心情都不会太热烈,虽然陈曦所谓的囧态并没有太大看点,但汤潮还是表示很理解,并且很乖巧地揭发道,“是子祈叫我们过来关心关心你的,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纯良,这种品德低劣的事绝对不会干。”
陈曦认真地想,他是应该忽略掉汤潮瞪着那双大眼睛说的瞎话,还是忽略他外套下腰间别的那把枪?最后陈曦还是依然选择了忽略枪,因为枪只有一把,而要忽略的瞎话实在太多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李权觉得自己很有义务阻止汤潮的恬不知耻,于是他说出了本应是此行的最终目的但老早被他们抛去脑后的初衷,“阿彻让你们赶紧准备准备,过会儿飞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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