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失去理智一般,紧紧抓着她的双肩,用力摇晃道:“告诉我,是不是他,是不是……”
年贵人假装无辜地看了她一眼,道:“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己的爹爹想要谋朝篡位,那个孩子就必须得死!”
“原來是这样,原來竟是这样……”哀莫大过于心死,大概就是用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吧!
“这个位子我可以让给你,不过我要一个人!”纵然是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年贵人眼中现出一抹凌厉。
“本來是不知的,要怪就怪有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本只是猜测,可是她如此急于承认,却正好暴露了自己。
千寻脚步虚浮地穿过错落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的梅树,面色似覆着一层寒冰,彩雀站在檐下,远远望见她单薄的身影,赶紧迎了过來,怯生生地问:“娘娘,您刚才去哪儿了,奴婢好担心你会……”
千寻木然地往前走,极力克制胸口的阵阵起伏,道:“去请王上吧!就说……本宫想见他了!”
室内兰花的香气盈满了整个殿宇,气氛是如此和谐与美好,南宫奕轻抚上她柔软的发丝,享受着指尖传來的丝滑触感,他知道失去腹中骨肉对她的打击很大,他又何尝不是,他只希望她能尽快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來,和他一起重新面对生活;
她对他笑,笑得极其妩媚,眸光深处却藏着无尽的恨意,在他怀里,千寻一夜无眠,终于,在他沉睡之际,她的手伸进枕头底下,冷寒的光芒让她心底的恨,在此刻无尽蔓延开來。
夜,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几乎透不过气來,她笑,她曾经那么那么爱他,愿意为了他,牺牲所有,原來,自始至终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她不明白,人怎么可以冷血至此,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亲手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漠然地望着身边熟睡着的男人,刀尖沒入他胸膛的那一刻,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突如其來的痛楚让南宫奕顿时清醒,他目光凛冽地望着她手心里紧握着的匕首,那上面,有着他的血液,正从刀刃上一滴一滴地滚落下來。
这一刻,他如梦初醒,原來她对他的温柔,只是为了卸下他的防备,然后再趁他不备之时,将这一刀插进他的心脏,可是她终是不忍,否则这一刀未必要不了他的命。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恨我!”南宫奕愤怒的眼神直逼向她,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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