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派人做的手脚,本指望先不着痕迹得除去年贵人这颗定时炸弹,再挑起南宫奕和司马昱之间的争斗,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如今所发生的一切却在她的意料之外,年贵人不但毫发未损,反倒对她加强了戒备之心。而千寻的昏迷,却正好给了南宫奕一个手下留情的借口,事情的发展似乎早已不在她的控制中了。
朱红色的殿门“吱”得一声从外面被人推开,太后不悦得沉下脸道:“不是说过了,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哀家吗?”
一声高傲却不失柔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太后娘娘何时变的如此天真了,以为就凭区区一把火,就想置我于死地?”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太后眼中闪过一抹惊诧之色。
“太后与诗画现在都是同坐在一条穿上的,太后心中有何打算,诗画自然一清二楚,只是忘了提醒太后娘娘一句,诗画出身寒微,一旦触怒龙颜,大不了也就一死。可是太后您可不一样,您的家族现在全指望您一个人了,若是稍有差池,这么多年来您处心积虑所经营的一切不都化为灰烬了吗!”年贵人略带挑衅得说。
年贵人所言,何尝不是她最担心之处。上官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实属不易,有生之年,她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上官家在她的手中葬送。因此,选秀只是她接下来所要走的第一步。
“年贵人是在威胁哀家吗?”不知是被她窥见了自己的心思,还是被她戳到了心底的痛楚,太后略带薄怒得看着她道;
太后只觉眼前人影晃动,下一刻,年贵人便已站在她跟前不足半米的地方。太后不可思议得盯着眼前高深莫测的女子,半晌微微叹息道:“哀家累了,你也该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了。”
千寻从昏迷中醒来,已是半个多月后的一天。雅致的殿堂,处处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是兰花的香气吗?”千寻低声问着站在一旁的彩雀。
“回王后娘娘的话,是王上今早才派人送过来的。”彩雀站在床前,恭敬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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