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喝!”
他干脆把酒壶抢了过來,那酒壶轻了许多:“不行!”
“今天是的特殊的日子,所以我必须喝,你给我!”他踉跄着去抢那酒壶,可却差点跌倒在地,是他接住了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问:
“什么日子!”
她忍不住的抱住他的颈,声声泣着:
“啊魂,我们是不是分手了!”醉了,会忘记很多,她早已忘了不该用二十一世纪的方式说,这里的人听不懂;
尹孤魂摊开双掌,看了看,问着:
“分手是什么?”
“就是……”她也解释不出來;只是倚在他怀中,感受属于她的短暂幸福“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告诉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尹孤魂心头一紧,双手的用力的环住她,谁说他不喜欢,可他现在无法照顾她,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他不敢想,更不能去试。
严若涵,请你相信未來的日子总有一天我会证明,世界上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他将醉酒女子抱回床上。虽然她仍然醒着,也试图挣扎,却抵不过他的蛮力与霸道,几次挣扎下來,便累倒在床上,然后昏然睡去。
尹孤魂吹熄了屋里的蜡烛。虽然他们已有夫妻之实,可为了避免增加她的危险,他还是决定暂时避忌与她的关系,临走之时他瞧了一眼那摇篮中的婴儿,他还真是雷打不惊,屋里这么吵,他竟然还睡得着,忍不住的去捏了捏他那肥嫩的小胖脸方才安心离去。
深夜,长安城慢慢静了下來,当街道上不在出现人的时候,出现的只会是鬼魅。
黑夜之中,两道人影飞檐走壁而过,纷纷落在余家的院落中。
余家的人世代以开当铺为生,祖祖辈辈都在长安城,但无论怎样,想要在长安混下去,混出个名堂,沒有一两个依靠的势力是不行的,这个势力可以是凌仓宫,也可以是蝶舞山庄,可绝对沒人想到这竟是绮罗堂的正身,是属于暗月堡的据点。
房间里点上一根蜡烛,一个人影迎着烛光映在窗纸上,谁能想到这边是暗号;
那两人轻扣木门,很快,从屋里走出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男人,他见到二人便作着揖的他们进去;
屋子里同样坐着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男人,可却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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