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不相信的问:“主人,我们真的要去朝歌城么?”
主人不想理他,一脸严肃的说:“废话,你以为这是随便说说的么?”
莫愁摸摸后脑,知道自己又撞了枪口,莫喜这次也没帮他,只是白了他一眼,看来这白目的毛病是真的没有办法治愈了。
另外一边,近日来,如烟的皇后位置已经做稳了很多,只是云贵妃的威胁还在。那一日,云贵妃命宫外的裁缝为她缝制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舞裙。这是一种闺房之乐的用具,云贵妃在舞曲中翩翩起舞,动作轻盈,仿佛美丽的蝴蝶飞舞在花丛之中。随着舞曲的激进,云贵妃身上的舞裙一片片脱落,更多了一些诱惑。不知道从神秘时候起,离殇对这种舞蹈乐不思蜀,如烟已经一连数日未曾见过离殇。
皇后之位对于如烟来说,的确有得有失。有时候,她甚至想只要能够保全家族势力,及时失去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也无所谓。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在她失去离殇的同时,她也发现云贵妃的势力越来越大,大过了她的想象,甚至开始威胁后位。当初那个懵懂少年,当初那份青涩的表白,一切都如同滚滚逝去的江水,渐行渐远。
多日后的今天,离殇来到如烟这里。他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了很多,脸色昏暗,可是精神却好的出奇。
“皇后,朕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朕的皇弟瞳晴不日就要到这朝歌城了。朕与皇弟多日未见,打算让他住在宫里叙叙旧,所以瞳晴的事情还要你多费费心了。”离殇坐在主座上,神色黯淡,言语中却可以让人感觉到喜悦。他目光深邃,如烟忽然觉得离殇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懂他。
“是,臣妾知道了。”如烟毕恭毕敬的应下,离殇抬起头看着她,这个自从做了皇后就被自己无情冷落的女人,忽的心底划过一抹清晰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为了保全她而离开。可是,他的腿,他的手,他的唇都不听他的使唤。
离殇从如烟身后环抱住她,这是淡淡的茉莉的香味。他炙热的唇贪婪的吻着如烟雪白的后颈,嘴里喃喃的说:“烟儿,别怪朕。”
一抹晶莹的液体顺着离殇的脸颊流进如烟的衣领。他快速拭去眼角的泪,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皇后执掌凤印,处处小心谨慎,辛苦你了。”
匆匆离去,连头都不曾回过,如烟总是觉得他在躲着什么,又不知道在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