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随时都会毒发死去的。”
温文静听在耳里半信半疑,只听黑衣人继续道:“唐晓棠一出生就过着以药续命的生活,受尽折磨,直到十岁,她实在受不住以药续命的生活,试图自尽,唐老太太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他,交给她两件事情,一件事她已经完成,就是诛杀孔雀王,另一件就是寻回孔雀翎和唐家庄失窃的唐氏暗器谱,而这件事正是她此刻做的,但是只怕她的身子撑不到那一刻了,方才王杀人现身,她不是一动未敢动吗?只因她一动王杀人便知道她内脏受损,王杀人将毫无顾忌。”
温文静越听越佩服唐晓棠,怎会有人能在大敌当前那般镇静?
黑衣人道:“唐晓棠不是天生淡泊无欲的人,她想要的东西她一定会得到,所以她不争不抢不杀人,只因那些东西对她来说太简单了。她唯一得不到的就是那个人吧?”黑衣人犹自叹了口气,“也不一定,人的心意也是会变得。”这句话显然是黑衣人说给自己听的。
“人的心意当然会变,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温文静难得说出这样一句有意味的话。“难道你不会变吗?”
“我就是一个不会改变心意的情种。”黑衣人妖媚的脸庞在月光下耀眼非常,不知何故,温文静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此人真的是情种,一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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