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臬刑侧身,却见冷清窸窸窣窣的正在穿衣,帝臬刑不禁有些抱怨:“这么早便起身,对孩子不好!”
冷清将一头银丝松松绑住,宽大的斗篷盖住小小的身子,看见帝臬刑也开始起身,不禁笑道:“这里不是雪轩,既然番邦王答应解除七色蛊毒,我们还是早些起身,以免丢了礼节!”
帝臬刑只能笑笑应道:“是,谨遵夫人法旨!”
冷清笑着将帝臬刑拉到梳妆镜前,为他梳洗,帝臬刑却反手一拉,将冷清放在自己双脚上,左手搂住她的纤腰,右手拿起画笔。
“你要做什么?”冷清惊道。
帝臬刑示意她安静,然后轻轻用画笔为冷清描眉:“今生,由我为你画眉……”
冷清不语,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容,待到帝臬刑为他描好眉,她握住帝臬刑的手,靠在他怀里低低呢喃:“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帝臬刑反手将冷清小手握住,下巴抵上了冷清的头顶。
“咚咚咚……”门外响來昨日声音:“轩帝陛下,雪后娘娘,我王请两位过去!”
待帝臬刑和冷清走上大殿,却见果思一人站着,一旁下座上倒是坐着一人,正是第一次來番邦时见到的老者,他倒是越來越邋遢了,在这偌大的宫殿内竟翘着二郎腿坐下。
“轩帝陛下,雪后娘娘,你们來的正好,这解药,我是找到了!”果思一指那老者,说道。
冷清不禁皱眉道:“哦,当日见到老先生时,老先生明言无法救治,今日番邦王有怎能说老先生能救治了呢?”
“的确,这确实有隐情!”果思指着老者说道:“这是我的同门师弟尧斯……”
“谁是你师弟了!”尧斯冷眼瞥了果思一眼,毫不顾忌的说道:“当年我们除了师门,便言明,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做你的番邦之王,我做我的江湖浪人,我又怎敢高攀你番邦王呢?”
“这不是当时的气话吗?我们师兄弟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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