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上唧唧喳喳的來到了纪宇天租的公寓前,到小区门口时,物业保安再三确认了我们的身份才让我们进來了。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们好奇的走进屋里,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简单的单身公寓。
这间公寓是装饰华丽的豪宅,整个房子是四室二厅,装修以黑白灰为基础色调,再以靓丽的家具和装饰为点缀,设计巧妙,将时尚与个性完美的结合。
我喊了几声,看來房里沒人,纪宇天应该还沒回來,我到所有房间转了一圈,目测感觉这间公寓至少有一百六十平米以上。
这么大的面积,房间的打扫整理工作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苏晓坐客厅的沙发上,说:“以后我自己的家也要像这个样子,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家!”
我也坐到沙发上无力的说:“天呀,一个人干么租这么大的房子,这每天的清洁怎么做啊!”
“这沙发比我家里那个舒服多了!”杨丹丹也坐到沙发上感觉着:“这个狼窝也太豪华了吧!”
我打起精神,挽起袖子,对她们说:“看他房里是有点乱了,我要开始做卫生了!”
苏晓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说:“那你快去吧!我们等你,别指望我们会帮你做哦,我们上辈子又不欠他的!”
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们三人迅速的从沙发上同时弹起來,盯着门口。
进來的人果然是纪宇天,他一打开门看到我们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來,有些生气的说:“爆米花,昨天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清净,不喜欢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自己家里;
!”
他这句话把我们三个都激怒了,我说:“我有名字,我叫杜萍,是你昨天让我到你家做保姆的呀!”
“我只是要你來做保姆,并沒有要其他人,难倒她们两个也想來我家做保姆,可是我不需要这么多保姆!”他尖锐的说着。
苏晓冷然的反击他:“想要我们做你的保姆下辈子都不可能,我们又不是杜萍上辈子欠你的,你拿了杜萍的身份证,可我们从來沒看过你的身份证,谁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只是担心朋友过來看下而已!”
杨丹丹早已怒不可挡,冲到纪宇天面前揪起他的衣服,想來个跆拳道里背摔的动作,可她却沒有摔动纪宇天,反倒被纪宇天盘住了脚,好像要反过來摔她。
两个人互相揪着对方的衣服,步子晃來晃去,但纪宇天比杨丹丹高大很多,眼看杨丹丹是摔不赢他的。
我和苏晓忙上前扯开他们,我对纪宇天喊着:“够了,不就是带了两个朋友來了吗?用得着这样吗?你家又不是摔跤场,你是男的,她是女的,你打赢了她很光荣吗?”
纪宇天不屑的松开了手,将杨丹丹推开,杨丹丹还是很不服气的想再跟他较量。
我和苏晓忙拉着丹丹往门外走,杨丹丹不服气的说:“有本事那天你來道馆,我们比试一场,本小姐不让你在医院躺三个月,我就不叫杨丹丹!”
纪宇天好笑的说:“我从來不打女人,如果你非要让我打,我也不会手软的!”
杨丹丹想朝他踢一脚,却已被我和苏晓拉上了电梯,她嘴里还骂着:“从來沒见过你这么恶心的男的!”
纪宇天一点也不松口的说:“我也是从來沒见过你这么凶的女人,你到底是不是个女的,,,,,!”
电梯总算是到了一楼,再也听不到纪宇天的声音了,我和苏晓拖着她往小区外面走,苏晓劝她说:“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也练过的!”
她气恼的对我说:“你要是还做他保姆,就不要再认我这个朋友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纪宇天打來的电话,我对他愤怒的吼着:“你太过份了,你想告就去告吧!反正要钱沒有要命一条,保姆我不做了,你找别人吧!钥匙改天还你!”
他在电话里淡淡的说:“我在自己家都不能说句自己想说的话,好像是你朋友先动手的,我都不能自卫下吗?做不做保姆随便你,反正身份证我是不会还给你的,钱也是不会退的,还有是你自己在网上说要赔我时间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他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杨丹丹问:“你不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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