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的想逃走,自己却怎么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声。
“月儿,你醒醒,醒醒;
!”感觉有人拽了我一把,原來是个噩梦。
我睁开眼感觉人已经虚脱了,浑身无力,看到爹、娘、子风、知墨都围在床边,难过的望着我。
我想,难道我快要死了吗?不由问道:“秉天,回來了吗?”
爹忍着泪水摇了摇头,魏子风怜惜的看着我道:“我这就去兴国边境找秦秉天,你都这样了,让他马上赶回來!”看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
我又忙死死拉住魏子风道:“不要去,别让他回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求你了子风,他肯定承受不了的!”
我想再见他一面,又不想再见他,每每远远看到有人影朝我走过來,心里马上期待是他,可又担心害怕他真的回來了。
我的心就在思念、期许、担忧中徘徊着。
“月儿,你躺下好好休息吧!是爹沒用,爹研制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是沒找到配制解药的方法!”爹自责的道。
我抓着爹的手道:“爹,这都是女儿选择,是女儿对不起爹娘!”
娘扶我躺好,为我盖好被子,道:“别说了,让月儿好好休息下,我们先都出去吧!”
娘拉着爹,知墨和子风随在他们身后,走出了房门。
我隐隐能听到门外爹娘在哭着谈论着什么?看來自己是时日不多了,我举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手臂上的皮肤已经变得青紫青紫的。
我闭上眼睛回忆着与秉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对他留念万分。
离秦秉天出征已有三个月零九天了。虽然害怕他会回來看到我,就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但我还是每日都数着他离去的日子。
我现在已经全身皮肤都开始发黑了,我不再敢看镜中的自己了,那晦暗的容颜,如同枯萎了的花。
还有那刻骨的疼痛时刻折磨着我,随时会呕出一口的血來。
我每日躺在床上,基本上已无法下床行走,就这样等待着死神來临。
今日我精神好了很多,也许爹的止痛药起了作用。
知墨坐在床边陪我聊着天,我半躺着对她道:“妹妹,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很恐怖!”
知墨宽慰我道:“姐姐,你总是那么美,一点都不恐怖!”
“你说要是秉天现在回來了,看到我的样子,会不会吓着了!”我只是自语的说着。
知墨暗暗抹去泪水道:“怎么会,陛下心疼姐姐都來不及,怎么会吓着!”
“我还是不要再见他的好!”我空洞的看着某处,继续说道:“我最舍不得就是秉天,最放不下得是乐儿,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乐儿!”
知墨点点头道:“姐姐,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很快就会好起來的;
!”
我对她笑了笑,指着屋里的柜子道:“里面有包东西,你日后帮我交给秉天!”
这时我看到房门口有动静,还以为是秉天回來了,一下紧张的坐了起來,忙理了理头发,却看到走进來的是魏子风。
我失望的看着子风,又靠到了床上,紧张的心又松懈了下來。
魏子风笑着对我道:“今日你看着好多了!”
我提起兴致对他道:“我们來下五子棋吧!”
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段时间魏子风几乎天天都來看我,陪我聊天,陪我下棋,这让我在等待死亡的日子里不再那么苦闷。
“看我今日一定能赢你十盘!”他道。
我好笑的道:“我可是你师傅也,你一点都不留情的,有沒有一点尊师的心啊!”
他好气的道:“你赢我时可是一点都不手软,你也从來不爱护我这个徒弟呀!”
说话间知墨已为我们摆好棋盘,我先拿了颗白子放到棋盘中央。
他拿了颗黑子放在白子旁边,道:“再输了可不能抵赖哦!”
我笑道:“昨日你我各赢三盘平了,今日只要我再多赢你一盘,欠你乌龟就抵消了!”
我又拿起一颗白子正欲下时,猛然感到身体一阵巨痛,鲜血从嘴里喷了出來,我已再无力气的趴在了棋盘上。
魏子风忙扶起我,喊道:“秋月!”
我努力的望向他,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可过往的回忆却异常清晰: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十岁时辰时我为你唱歌的那晚该多好;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蔚霞山上我们相依而坐的秋天该多好;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望春亭里我们再次相守得那夜该多好;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你迎我入宫的那明媚的春日里该多好;
要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我们在蔚霞山顶翱翔的那一刻该多好,,,,,。
我声音微弱的道:“子风,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他怎么还沒回來,我好想念他,,,,,!”
魏子风紧紧的搂住王秋月,泪水沿着面颊滑落,道:“你再等等,他就快回來了,快回來了!”
王秋月在他怀中再也沒有了声音,两只手缓缓垂下,手里捏着的那颗白子滚落到了地上。
离秦秉天出征已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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