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后,秦秉天一下朝,就來到了迎春殿,我和宫女们帮他换下朝服,换上便服。
我帮他换完衣服道:“最近很忙吧!看你连用膳的功夫都沒有了,别把自己身体忙坏了!”
“沒法子,现在虽说统一了半壁江山,但所有事都是百废待兴的,大事小事太多了!”他握住我的手,帮我搓了搓:“你要注意保暖,怎么沒拿个暖炉!”
我嫌他太啰嗦,道:“你都快赶上我娘了,你來了还拿什么暖炉!”
他笑了笑,搂着我道:“对了,魏子龙他们已被押回洛城了,你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我说了一半就不做声了,他等待着听我的答案,却看我半天都不说下面的话了。
他有些急了得道:“你想好什么了!”
我故意卖着关子,看着他,忍不住笑道:“还说不介意,干么这么紧张答案!”
他涨的脸通红的道:“我有紧张吗?我有吗?”
“想好了,我不会再见他的;
!”我不忍再戏弄他道。
他知道自己中计了,用劲捏着我的脸颊道:“你就是会磨人!”
“再被你这样捏几次,脸就变形了”我推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面颊道:“永旭派人來传话,也说要见我!”
秦秉天听到后,楞了会。
他想着,周永旭自从投降他,來到兴国后,已一年多了,把他幽禁在侯府里,他也是无声无息的,沒有任何风浪,甚至如果不是现在听月儿提起他,都几乎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但他还能把自己的话传到这后宫里來,看來这平静的背后并不简单。
秦秉天若有所思了良久,问我道:“是谁帮他传得话,是吴一鸣吗?你要见他吗?”
“谁传的话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想见,再见他们又有何意义!”我道,签约作品,要看完本尽在。
秦秉天点了点头,我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边对他说:“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
秦秉天好奇的跟在我身后,看是什么东西,我一手拿着封信,一手拿着个贵妃镯,道:“你把这信交给魏子龙,帮我把这个镯子还给永旭!”
他接过两样东西看了看,无奈的道:“搞了半天,你自己不愿去见,就都推给了我!”
我笑着道:“可是你先答应了魏子龙的,你自己摆平吧!至于永旭你可以派人去呀!”
他无可奈何的把两样东西收了起來,好气得又想捏我的脸,我忙闪开了,道:“快用午膳吧!等下又有大臣來找你,你就又沒得吃了!”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如果绣花时线打了结,纠缠到了一起,怎么解都解不开,你会怎么办。
常人都会把那个结剪掉,重新再结线,我想面对不堪回首的过去唯一的方法就是剪掉过去那团乱麻,和秉天开始我们自己新的人生。
秉天都能做到这么宽容大气,我也应该放下过去的包袱,好好迎接美好的未來。
秦秉天独自在御书房里看着放在面前的这两样东西,他拿起那封信,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看。
他看到封口处,月儿并沒有将信封死,他把封口打开,想打开看又有些不敢看,脑海里浮现出月儿俏皮的笑容。
他也笑着自叹道:‘月儿啊!真是会折磨人!”然后把封口处盖上,将信放回桌上,终是沒有看里面的内容。
他这两日思來想去,决定以胜利者大度的姿态,在宫中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将魏王和周王都请來。
一來可以安抚周魏两国臣民的心,二來可试探周永旭是否真降,暗藏何种心机。
在宴会开始前,他会在宴会大殿旁的别殿瑞景轩,先见下他们,将这两样东西亲手交给他们;
今日我遣开身边的人,一个人在宫中散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走到了瑞景轩的门口。
昨晚秦秉天告诉我决定将在宫中设宴请魏子龙和周永旭,会在宴会前会提前到瑞景轩将东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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