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不透我到底在想什么?困惑的看了下外面快要落山的太阳,道:“应该已经快酉时了;
。”
我疾步向外奔去,娘在我身后追我,道:“快吃晚饭了,你这要去哪里?”
我止住脚步,回头问娘道:“去西郊的望春亭应该怎么走?”
娘好奇的问道:“怎么突然要去望春亭?”
我焦急的道:“娘,没时间了,你快告诉我怎么走,等我回来再和你细说。”
“天就快黑了,要郑伯驾车送你过去吧!”爹上前吩咐府里的管家郑伯。
我赶忙跟着郑伯跳上了马车,一个劲得催他快点!快点!再快点!
郑伯并不知道,我为了何事要赶往望春亭,但只要是老爷的吩咐,他就会尽全力。他以最娴熟的技术,赶着马车飞快的奔跑,终于看见了望春亭的影子,他欢喜的对马车里的我道:“小姐,已经能看到望春亭了,马上就到了。”
我伸长了脖子从马车里向外看,天已经暗了下来,看到不远处有灯火,隐约能看到一个亭子的轮廓,亭子里好像还有人影在晃动。
飞奔的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骤然停了下来,我只觉得头被晃得一阵眩晕。
郑伯无可奈何的对我道:“小姐,前面通往望春亭的廊桥太窄,马车过不去。要不我们从另一条路绕到望春亭。”
我急急跳下马车,对郑伯道:“不用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过去。”
我朝着望春亭的方向奔跑而去,那晕晕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去,一不小心裙边绊住了我的脚,我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手掌与地面摩擦滑过,磨破了皮。
我浑然不在意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提起裙摆,继续飞奔着,到了望春亭。
我站在亭里失望的环顾四周,亭子里已没有人了,我不甘心的围着亭子里里外外的找找寻寻。
就在我快要彻底绝望时,听到背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了声:“月儿!”
这声音如同黑夜中萤火虫的光芒,微弱而幽远,我转过身,热泪已盛满了眼眶。
秦秉天欣喜的望着我,走到我面前,本想拉起我的手,却发现我的手在流血。
他心痛的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我只是痴痴的看着他,并不在意自己手掌的伤,道:“没关系,真的一点都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都擦破皮流血了!”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我艾艾的道:“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我来晚了,以为你早已离去了。”
他期待已久的笑道:“傻瓜,就算我今日走了,明日还会来等你的。”
我坚定的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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