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在他眼中忽隐忽现的闪过。
“娘娘,你脸上的伤口该敷药了。”知墨端着药瓶,走进到屋里。
知文她们虽然已死了一个月了,但我的心还是没从伤痛中恢复过来。
因为行刺的事,我和知墨的关系似乎超越了主仆,亲近了起来。
我现在心中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在生死关头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我。
也许她只是听命于周永旭,尽自己的职责。但我却无法忽视她的这份忠诚。
我们的心中也有了共同的哀伤,共同的怀念;
有几次我无意中发现她一个人在院子里默默抹泪,她应该也是在想念着知文、知画、知书吧。
当自己直面死亡,亲眼看着平日熟悉的人就死在自己面前,你却无能为力,才真切感到生命的脆弱。
也许就像知文说的那样死对她来说,只是种解脱。或许更是另一段自由旅程的开始!
知墨轻轻的给我上药,道:“娘娘,你脸上的伤痕好多了,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完全好了,疤痕也看不到了。”
要不是因为下马车去迎追出来的吴一鸣,也许第一箭会准确无误的射中我的眉心。那些杀手也不会再射那么多箭,知文她们也不会死。
可这世上就是没有如果,事实就是我还活着,她们却死了。有时活着比死更加艰难。
但为了那些为你而死的人,你又必需更加坚强的活着。
“嗯!”对于脸上的伤我并不是很在意:“知墨,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我得问题好像勾起了她的疼苦回忆,她放好药瓶,答道:“回娘娘,奴婢家里没人了,奴婢从小就是个孤儿。”
我明白了,她们四个都是孤儿,是周永旭秘密训练的一群死士。
“你今年多大了?”我继续问道。
她答:“奴婢,今年十七了。”
我拉着她的手道:“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我就是你的亲人。”
她既感动又恐慌的道:“娘娘,奴婢不敢!”
我装作生气,道:“你是不愿要我这个姐姐吗?”
她连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不叫声姐姐。”我道
“姐姐!”她眼中含着泪花轻声叫道。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我认你做妹妹的事,是我俩的秘密。对谁都不要讲包括陛下,没人的时候我们就以姐妹相称。”
知墨点了点头,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喊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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