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太子寝宫。
魏子龙已在宫中,他靠坐在妃椅上,白天捏碎杯子的手已上了药,缠了纱布,正在专心的看着奏章。
听闻魏国的皇帝最近有病在身,就把朝中政事都交由太子处理。我走过去行礼道:“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他眼睛仍然看着奏章,道:“你去沐浴更衣吧!”
我沐浴完后看他还在继续看身边一叠厚厚的奏折,也不理我。
我便拿了本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整个寝殿异常安静,好像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我看着书渐渐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浑身燥热,突然惊醒,发现他正压着我,看我已被弄醒,他霸道的侵占着我的身体,道:“叫我名字,叫子龙!叫龙!快叫!”
他故意更加猛烈,我已完全清醒了,但仍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他猛的停了下来,用手掌扶起我的头,翻动我的身体,吼道:“翻过来,跪着!”我知道自己拧不过他,这是他最喜欢的方式,从后面的姿势,野兽的姿势。
他双手使劲揉捏我的**,在后面不停的抽动,道:“快叫,叫我的名字!”
我双手死死抓着床沿,疼苦的道:“别这样,很疼!”他并不理会我,也不停下来。
我终于屈服在他的折磨下,低声叫道:“子龙,龙!”
他仍不罢休道:“大声点!”
我哭着大声喊道:“龙!龙!龙!”
在我的哭喊声中终于结束了,他瘫软的趴在我背上。
我的脸埋在枕头里,继续低声哭泣着。每一次的侍寝就是每一次我的身体背叛我的心的过程,因为习惯了,很久没有心和身这么痛过了。
他离开我身上躺到一边,轻抚我还在抽搐的背,道:“今日白天你唱的那首歌,很好听!思念、想念、挂念、惦念、留念、怀念,不停的念你的名字,这个词也写得好;
!”
他这句话无异于在我已经流血的心上又扎了一刀,我止住眼泪把头转向他道:“谢殿下夸奖,那殿下的手还疼吗?”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笑道:“念谁的名字?你刚才是在念本王的名字吧。”
我被他激怒道:“念谁的名字并不重要,如果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天哥哥,交给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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