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容是明白的,为什么凌静寒宁愿去练他父亲说的禁功,也要他的命。从一开始凌静寒就反对妖娆去青楼收集情报,为此他还与父亲大吵了一架,这些事他都听若向说过。
他不在中原的这些年,若向就是他的影子,是他深埋在凌仙宫的棋子,当然,自他回来以后,这颗棋子就不好用了。
十年以前,他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静寒比他小一点,总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转,明明静寒才是练功人家出来的孩子,看上去却比他文静多了。他们甚至说好,以后要同时成亲,做一生的伙伴。呵,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静寒以为他们爱上了同一个人,直到今日,暮容才发现他们爱上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他爱的那个,是天真到有些傻的仙子,静寒却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女。如果不是那日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以池妖娆的能力,装不出一副纯情来。
床上的文妙奋力抵抗,喊着“不要不要”,脸蛋羞得跟番茄一样红。他本就是不听别人说话的人,见这女人反抗,便来得更是粗暴。
“为何不要?难道还有人看着你不成?在荒山里怎么不见你害羞,现在上了贼船还想反抗,太晚了吧。”说罢,“嗤啦”一声扯破了文妙身上单薄的纱衣。定眼一看,这身衣裳如此素,竟是当初妖娆勾引他那时穿过的衣裳,他看了更加不悦,一下全撕作条条。
他自然不会知道有个叫芷盈的侍女正在旁边恶意围观,惹得文妙难堪极了。
突然,文妙猛地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大声道,“你、你够了!”
这纠缠推攘间,云暮容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忽然吸引了文妙的视线。
钥匙?怎么之前不见云暮容戴在身上呢,咦,有哪里不对劲吗……
“暮容,你,把钥匙给过凌静寒吗?!”文妙问道。
云暮容蹙眉,不快地看着她,“我怎么可能给他,你又发什么傻呢?”
“可我明明见到他身上也有钥匙的,还以为是你给的呢。”
“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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